女,身体在巨大的打击之下轻轻颤抖,手里提着的饭撒了一地。
“我……阿凝……你、你听我解释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郑代真在外面玩了这么多年,经历过的捉奸、被捉奸情形大大小小也有过十几遭,可谓经验丰富,心理素质强大,却还是在白凝这样激烈的反应下慌了手脚。
好歹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她虽然常常嫉妒对方,处处争强好胜,但这么多年的深厚友谊也不是假的,更别提两家长辈之间还有着深厚的渊源,郑氏集团也要紧紧攀附白家这棵大树,所以从来没有动过要和白凝绝交的念头。
就算相乐生确实极品,也令她暗地里惦记了许久,但男人归根结底只能算做调剂品,吃过几回总会腻味,为了他而失去一个至交好友,实在划不来。
相乐生为白凝宛如影后附体的绝佳戏感暗暗喝了声彩。
他也迅速入戏,扮演好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怂包丈夫,脸色比白凝还要难看,忙不迭地将两只手背到身后,唯唯诺诺道:“老婆、老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被她勾引的!”
郑代真肺都快要气炸。
是,她是主动勾引他没错,可他的鸡巴如果没硬,她一个女人还能强奸他不成?凭什么把黑锅全部扣到她头上?
看着衣冠楚楚俊朗温雅,没想到是个敢做不敢认的绣花枕头!
白凝苦笑一声,目光里透着浓浓的失望,反手将房门锁上,一步步走近前,双手抱臂道:“好,代真,你解释吧,我听着呢。”
“……”此时此刻的郑代真,卷发披散在光裸的胸前背后,嘴角还残留着男人的前精和自己的口水,奶子翘挺,屁股高高撅着,两腿不知羞耻地大开,花穴隔着湿透了的内裤散发着腥甜的气味,正对着男人的脸。
她、她能怎么解释?!
“我……我……”郑代真无话可说,臊眉耷眼地认错,“阿凝,你知道的,我家里事情特别忙,憋了好久没找男人,所以……”
“所以你就来勾引我老公?”白凝抢过话头,语气消沉,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她转过脸看向相乐生:“还有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和她做这样的事,背地里不知道瞒着我养了多少女人。”
“老婆,我发誓,这真的是第一次,而且我是有苦衷的啊。”相乐生一副懦弱又无耻的嘴脸,“你也知道,我身体还没好,怎么可能会动这样的心思?是代真看你不在,不由分说地脱了我的裤子,非要给我口交,我动又动不了,推又不好推,正想喊人求救,你就进来了……”
郑代真美目喷火:“你胡说八道!我是给你舔了没错,可你敢说你的手指没有……”
“够了!”白凝寒着脸叫停,抬手摸了摸额头,脸上布满痛苦之色,“我不想听你们这些脏事。郑代真,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朋友;相乐生,我们……”
“我不离婚!”相乐生对“离婚”这两个字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演戏,语气过于强硬,差点露了行迹。
好在郑代真心神大乱之下,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一边越过他往下爬,一边对白凝说软话:“阿凝,阿凝你别这样,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你知道我的,一天没男人就浑身发痒,所以鬼迷心窍犯了糊涂。阿凝,你看我们这不是还没做嘛~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