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得等好长时间吧?”郑代真生怕打草惊蛇,不敢将勾引的动作做得太明显,一点一点拉近距离,“阿凝也真是的,她要是早说,我就顺路帮你们打包带过来了,何至于跑这一趟?”
相乐生对她的意图洞若观火,以不变应万变,客气地回:“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看乐生哥说的~咱们谁跟谁呀?”郑代真见谈话的气氛尚算融洽,渐渐放开了胆子,嗓音越发娇滴滴起来。
“说起来,这病房的条件还真不错呢,空调开得好足,我都有点出汗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脸颊,又顺着粉脸一路抚摸脖颈,最后停在胸脯流连不已,“乐生哥你热不热呀?”
男人看着她丰腻深邃的乳沟,喉结微动,首度回应了她的勾引:“不说不觉得,你一说,确实有点热。”
郑代真心下大喜,上半身凑得更近,媚笑道:“乐生哥的病号服似乎有些厚,你受伤不便,要不我帮你解开衣服凉快凉快?”
她紧紧盯着他的薄唇,等待着他的回答。
哪有男人不偷腥?之前那次失利,说不定只是因为他们夫妻尚在恩爱阶段,相乐生又对白凝诸多忌惮;一年多过去,他们的感情想来已经平淡不少,相乐生又青云直上,自然不必和往常一样小心谨慎。
果不其然,男人轻轻点了头。
郑代真眯了眯眼睛,笑得骚媚入骨,浑圆的屁股不客气地挪到床沿,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男人领间纽扣,刚解到第三颗,便按捺不住地跳到下面,隔着裤子摸向他的性器。
疲软状态便鼓鼓囊囊的一团,在她的手中很快膨胀挺立,热乎乎粗硬硬的看着实在喜人。
郑代真咽了咽口水,抓着裤腰拽下去,理了理脸侧的卷发,迫不及待地埋首到他胯下,张口含了进去。
充满雄性气息的生殖器令她的唾液急速分泌,底下空虚日久的小屄也分泌出大量淫水,将小小的黑色丁字裤打得湿透。
女人身经百战,阅男无数,口活的技能自然是早就点满了的,娴熟有力的几个吞吐,很快便适应了他的尺寸,将龟头深深吃到嗓子眼里。
她一边饥渴地吃着,一边压抑不住内心的酸意。
这男人长相好,家世好,能力强,本就是万里挑一的配置,又加了器大活好这一项优点,却偏偏是白凝的老公!
怎么她就没有这个命?!
不过,想到人人称赞的好男人也即将成为她的裙下之臣,郑代真的心里又好过了点儿。
她打定主意要用自己游荡花丛的千般手段将男人哄得服服帖帖,言听计从。
正胡思乱想着,一只手忽然卷起她的裙子,从后面摸上她的屁股。
郑代真湿得越发厉害,嘴里嗯嗯啊啊叫着,撅着屁股扭了扭,主动贴着他的大手磨蹭,又张开了腿给他看正从内裤缝隙里流下来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