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露出任何异样,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根本忘不掉他,不能给他增添任何困扰。
虽然,勉强保持着和他之间的疏远距离,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自制力。
而且,这也并非出自她本心,完全是因为他下了指令,而她必须无条件遵从。
他不再需要她这条母狗,可她却已经离不开他这个主人。
人有情感寄托,哪怕是自己毕生也无法拥有的寄托,总比空空荡荡要好得多。
罗仪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沉默地爱慕他、守望他,为他的事业尽一点绵薄之力,直到他连工作也不再需要她为止。
到那一天……她该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
打算回避的时候,罗仪看着无处可放的输液瓶,这才感觉到尴尬。
相乐生伸手要接,她微微红了脸,咬咬唇道:“我……我帮您举着吧,您一个人不方便。”说着,她主动回过身背对他。
她的所作所为其实十分的不合适,可她总不能让他一手举着药瓶,一手去解裤子,动作不便不说,还容易出意外。
目的达成,相乐生垂了垂眼皮,双手下移,半脱裤子,扶着性器对准马桶。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罗仪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将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塞进她喉咙里,暴虐抽插,灌精又喂尿的场景,身体动情发热,双腿更加酥软。
好想……好想求他,把那些滚烫腥臊的液体,射到她嘴里来……
听着身后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相乐生满意地笑了笑,又收回所有表情,将裤子提好,按下马桶盖,转身坐了上去。
罗仪正打算回头,冷不防一记巴掌重重拍在她臀上,吓得她惊呼出声。
“又找了新的主人没有?”男人高高在上地问。
罗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地想要转过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这下比刚才还要重,臀肉立刻火辣辣的痛起来。
“问你话呢。”男人冷哼一声,“这么快就把规矩全忘了?”
“没……没有……”罗仪又惊又喜,又痛苦于道德的折磨,手指紧握住药瓶,液体剧烈的晃荡暴露出她激烈的情绪波动。
“还想做我的狗吗?”男人问着,修长的手指娴熟无比地拉开她紧身包臀裙的拉链,扯住打底裤的边缘往下拽了拽。
雪白丰满的肌肤裸珵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一只高贵优雅的鹿占据了她的右侧大腿,流畅的黑色线条勾勒出张牙舞爪的鹿角,肆意煌堂。
它的眼眸浓黑幽深,带着睥睨众生的骄傲与呼之欲出的邪恶霸道。
雄健的体魄之下,用火焰一样鲜红的字体纹着一行英文。
“My Dominus”。
把他比拟为雄鹿么?就这么不计后果地将他的意象用针刺进血肉里,烙在灵魂里,往后的日子用这种方式来为他守身如玉么?
小心隐匿的秘密被发现,罗仪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身体哆嗦着,一阵冰一阵热,脑子也混乱成了一团浆糊。
玩味地观赏了一会儿颇具视觉冲击力的纹身,相乐生生出几分满意,作为嘉奖,在鹿角旁侧的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
“啊!”罗仪小小地叫了一声,旋即用空着的手捂住嘴巴。
将女人的打底裤褪到膝盖处,掰着她的双腿往两边分了分,相乐生自然发现了她的第二个秘密。
两指并拢,捏着被淫液浸湿的跳蛋,并不急着取出,而是在穴口转了半圈儿。
“唔嗯……主人……”自慰带来的快感与全身心仰慕的主人给予的恩赐,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罗仪薄弱的防线立刻崩盘,压抑着呻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