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唇瓣边缘恰好蹭过冠状沟的系带。
锐利的眉峰耸立,相乐生的面容因过于强烈的快意而微微扭曲,呼吸也乱了节奏,薄唇张开,大口大口喘着气。
给男人口交的时候,女人感知到的身体快感微乎其微,约等于零。
然而,从中获得的成就感却在无形中构成最强劲的春药。
从行为本身来说,她在服侍他,取悦他。
同时,她又在引诱他,掌控他。
她是这一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她是所有节奏的引领者。
她给他快乐,他才能快乐;她想要折磨,他只能承受。
再加上,对象是相乐生这样难以控制的男人,所带来的精神刺激,几乎翻了数十倍。
恶念忽起,白凝装作不小心,露出右下侧的尖牙,磨过青筋暴起的肉茎。
相乐生吃痛之下,低嘶一声,看见她投过来关切的眼神时,又忍着疼哄她:“老婆……好厉害……太舒服了……”
白凝忍着笑,安抚地舔舔伤处,嘴里含着龟头,努力往下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坚挺的性器在她左腮顶起一个圆圆的轮廓,相乐生看了腰眼发麻,耐不住情欲,将手伸到她毛衣里去摸她的乳。
白凝冷酷无情地将他不老实的手拽出去,按在床上,抬腿也跟着上了床,跪在他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