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一,他虽然已经能够接受她有别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堂兄弟,也没太大问题,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两个人把话说开之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膈应。
白凝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相乐生有些炸:“到底有还是没有?”他旋即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缓了缓脸色,“我就是问问,我不生气。”
不过是有些吃醋而已。
“没有做到最后。”心结已解,白凝也坦诚得可怕,“我在你电脑里发现那个关于SM的文档之后,去试探过小佑,他也机灵,顺坡下驴背了锅,然后求我调教他一回。”
“……”简而言之,如果相乐生没有撒那个谎,并把罪名栽到相熙佑头上,也不会出现后面的事。
这纯粹属于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简直没处说理去。
“不过我还是知道分寸的。”白凝凑近前拉拉他手指,“他毕竟是你弟弟,我只让他给我舔了舔,没有插入。”
“那我是不是要夸夸你?”相乐生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
白凝立刻点头:“要的。”
“……”相乐生捏捏她的脸,又泄愤似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夸你。”
白凝“噗嗤”一声笑了。
休养了两天,相乐生的精神逐渐恢复,又开始提要求:“老婆,我想洗澡。”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白凝知道他有洁癖,这样好几天没洗澡估计已经到了极限,柔声劝他,“再忍忍。”
“忍不了。”相乐生挠了挠她的手心,“要不你帮我擦擦?”
……她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凝也肯纵容,反锁了门,调了盆温度适宜的水,端到床前,纤细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
胸口下方包了厚厚的纱布,有血迹从缝隙间渗出,她看了觉得心悸,俯下身,隔着纱布轻轻亲吻。
相乐生捏捏她圆润的耳垂,又把手探进耳朵,一遍遍描摹耳廓。
毛巾浸透热水,绞得半干,擦拭过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腹肌,她怕他着凉,动作轻而快,清理完前面,又帮着他翻身,擦洗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