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首长,好好照顾他的身体,还有……还有……请他早点忘了我吧……”
看似情真意切的一段剖白,其实句句暗指她在白礼怀心目中格外不同,提醒白凝投鼠忌器。
可惜,白凝不是不谙世事的娇滴滴大小姐,对父亲的态度,也并非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恭敬畏惧。
白凝不感兴趣地打了个哈欠,态度冷淡非常:“你想说什么,自己去同他说。”她又不是传话筒,为何要受别人差遣。
她又有些愉悦地笑了笑,补了一句:“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
徐钰脸色突变,还来不及再说什么,便见跟在白凝身后的少年在她的授意之下,拿出几包药粉,放在了仓库中间的地上。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气一向很好。”白凝坐在江临搬过来的椅子上,右腿叠在左腿上方,一手支腮,仪态优雅又慵懒,“有人欺负了我,我最多也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绝对不会肆意报复,殃及无辜。”
她抬起细白的手指点了点地上的药粉,示意江临给两个帮凶松绑,把奄奄一息的城哥拎过来,五个人聚做一堆,然后道:“你们看着选,选中什么,就看各自的运气了。”
徐钰惊疑不定地看着用途不明的白色药物,又和弟弟交换了个眼神。
“咔哒”一声,白凝握着把银白色的手枪,在手心打了个转,然后打开保险。
手枪很小,配着她的小手非常合适,简直像天衣无缝的一个整体。
她将准星对着徐钰的胸口,眯着一只眼睛瞄准,看对方吓得浑身僵硬,“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该不会蠢到想要硬闯出去吧?还是再劫持我一回?”
身后的暗处走出几个高大的人影,个个腰杆笔直,眼神锋利,在枪林弹雨里历练出来的狠辣气息掩也掩不住,令心思活动的黄毛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耗子人倒是机灵,滚地猴一样骨碌到地上,给白凝磕了个头:“姑奶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想怎么收拾小的都是应该的,只求您给小的留条命在。”说着,他闭上眼抓起包药粉便往嘴里塞。
他已经听出来白凝的言外之意,猜想这药肯定不是要他命的东西,无非和他喂给她的药大同小异,有些催情的效用。
反正他是男的,他又不吃亏,怕啥?
斧头愣了愣,也依葫芦画瓢,捡起包药粉倒进口中。
徐钰和黄毛姐弟俩脸色青白地吃了药,呆坐在地上等药效发作。
最后一包,被江临亲手喂进生活不能自理的城哥喉咙。
等了不过五分钟,城哥先哀嚎起来。
似是被药物催起了最后的精神,他嘶哑着喉咙,一边嚎叫,一边没命地撕扯自己的下体。
纱布被扯开,露出血肉模糊的生殖器,那部位已经失去了正常功能,烂成一团血肉,过盛的欲望找不到出口,折磨着男人遍体鳞伤的躯体,令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