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相乐生百般叮嘱也是为她好。

如蒙大赦,祁峰不敢拂她的意,将鸡巴从销魂窟里拔出来,在车里翻找一番,找出盒未开封的避孕套,连撕带咬地将包装扯开。

透明的薄膜箍在勃张的性器上,尺寸大小正合适,祁峰心里的醋又酸了一重,抬着白凝的腿把她往胯下拖了拖,迫不及待地往里入。

饱受折磨的花穴终于迎来解药,白凝轻叫了一声,仰面躺倒,被他插了个满满当当。

又热又紧的嫩肉密密实实裹上来,无数个褶皱像无数张小嘴,齐齐吻上坚实的柱身,令祁峰控制不住闷哼一声。

“阿凝,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硬汉难得低了头,为自己龌龊的伎俩与自私险恶的用心,“你别再生我气了,成不成?”

他怕她说出难听话,扣紧她的腰肢,深抽猛送起来。

硕大的尺寸带来强烈的摩擦感,火花噼里啪啦一路燃到天灵盖,倾洒出来的淫液飞溅到光滑的真皮座椅上,令雪白的身子直打滑,顺着男人的动作前后移动。

白凝微张着唇,沦陷在剧烈到可怕的快感里,紧闭着的眼睛前面出现缤纷多彩的幻觉,一会儿是炫目的白光,一会儿是灿烂的花火,到最后彻底迷失在拥有无数镜面的万花筒里,每一分每一秒体会到的都是超出她承受能力的极致快乐。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身体里的水像永远也淌不完似的,阴道裹得越来越紧。

久旷的祁峰实在受不住她的绞吸,没过半个小时便交待了一回。

他深感颜面无光,扯掉盛满精液的避孕套,强健的身体动作极快地下移,跪在她双腿间,大舌插入还在痉挛着的甬道,用唇舌伺候她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等她呜咽着绷直了脚背的时候,他的不应期已经过去,撕开第二个避孕套的包装,扶着鸡巴又顶了进去。

他罕见的没有说粗口。

一句也没有。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靠着天时地利人和,勉强混了个“留待观察”的机会,正在患得患失之际,哪里敢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

再说,她的心情已经够糟,多说多错,还不如身体力行。

一整盒避孕套用完的时候,天色微微发白,白凝精疲力竭,沉沉睡了过去。

祁峰痴迷地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俯身在她眉心吻了又吻,方才依依不舍地回到驾驶位,发动车子,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