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训练着。
差不多的身高和体型,压根分不出里面有没有江临。
那天之后,她没有再见过他,更没有给过他只言片语的安慰。
没有必要。
她也不想看见他受伤的、愤恨的、或者委屈的表情。
伏在最后排的少年,浑身沾满泥土,似有所觉地抬头看了一眼。
一辆擦洗得一尘不染的黑色宾利呼啸而过。
额头上的汗水掉下,糊进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她教会他爱情,引导他探索身体的欲望,给予他无数快乐,和十倍分量的绝望。
而最难过的是,他甚至没有机会和她好好告别。
相乐生聪明地对白凝短暂的低迷情绪视而不见。
他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对她的感受抱以理解。
养条狗养熟了还能培养出点儿感情,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扔掉后难过个一时半刻,再正常不过。
开出去二十多里地后,在相乐生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之下,白凝的心情渐渐调整过来,脸上也带了笑意。
相乐生看气氛不错,轻咳一声,正色道:“老婆,我想跟你讨论一件事,客观讨论,不带情绪,你如果不喜欢听,我们随时打住,好吗?”这件事他前两天就想和她谈,被她勾得神魂颠倒,一直没找到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