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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真的很想问他,他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你有病!”她斩钉截铁地得出结论,在男人的怀里拼命挣扎,被他箍住双腿往下放了放,坚挺的肉棒对着紧绷的阴道壁来了几下狠的,刺激得尿意更盛,忍不住尖叫出声。
“我就是有病啊,老婆你要尽快适应。”浪荡下流的腔调格外迷人,相乐生含吻着她圆润的耳垂,抽插的动作轻一会儿重一会儿没个规律,又刻意用硕大的龟头去碾神经密集的部位,“你的每一种样子,我都想好好欣赏。”
端庄的,淫浪的,狡黠的,脆弱的。
他期待她即将带给他的无穷惊喜,他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可以毫无障碍地接受、喜欢上她的每一面。
“不行……”白凝仍在负隅顽抗。
尿失禁什么的,实在太过肮脏污秽,是清醒状态下的她所绝不能允许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
略微沉吟了一下,相乐生想通了她内心的忧虑,转身坐在马桶上,把她翻了个个儿,抱坐在自己腿上。
滚烫的性器再度插入因隐忍而更加紧致的穴,小腹也密密实实贴紧。
他低头吸了吸她胸口的红果,诱惑道:“老婆,我让你尿我身上怎么样?”
白凝睁大眼睛,软穴条件反射地狠狠一缩,吸得男人低喘出声。
许多动物,都会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和所有物。
热淋淋的一滩体液浇下,对方身上便充斥着你独有的气味,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心照不宣地明白他已经拥有主人。
如今,将这个独特权力送到她手里的……是相乐生。
清清冷冷、爱洁挑剔,又心志强大到难以掌控的男人,欢迎她污染他,标记他。
这巨大的诱惑令她着魔,根本无力抵抗。
“不……”言不由衷的话还没说出口,屁股便被他狠掐了一把。
似是看到了她脑袋上隐形的恶魔小耳朵正在兴奋地抖动,相乐生探了两根手指下去,捉着鼓鼓的小肉核泄愤似的揉,语调上挑,毫不留情拆穿她的真实想法:“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