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果生个男孩出来,长大后沾花惹草,到处捅娄子,要给我惹多少麻烦?生个女孩就更难办了,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们染指吗?”
还没成年的时候,他便坚定了这个念头。
刚结婚那几年,他打着“想和白凝多过几年二人世界”的旗号,顺顺利利糊弄过去。
眼看要到而立之年,他担心惹白凝生疑,索性一劳永逸,借出差的名义做了个结扎手术,回来便表达出打算备孕的意愿。
其实,得到白凝的积极回应之后,他的愧疚感还小小地闪现了一下。
白凝看起来很喜欢小孩子,他没办法和她协商丁克,提都不敢提,只能拖过一日算一日。
看着她为备孕去医院检查身体,还要承受两边父母的压力,他自私地选择视而不见,想着等两个人年纪大了,再用“命中注定和孩子没有缘分”这样的说辞哄她接受“现实”。
白凝反应过来,对他的无耻程度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凶巴巴地瞪他:“所以你这两年全是在演戏骗我吗?相乐生,你可真会骗人!”
相乐生宁愿看她发怒的模样,也不想再看见她伤心流泪,这会儿见她恢复到了生机勃勃的模样,悍不畏死地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彼此彼此,你说我们俩是不是绝配?”
见他得寸进尺,白凝忙不迭把他推开,不自在地摸了摸脸颊,耳朵尖却有些发红。
她正色道:“我还没说完。”
相乐生也端正神色:“好,你继续。”
“我真的没有做M的倾向。”白凝知道性生活不和谐绝对会成为影响夫妻感情的一大问题,“你之前在那方面就对我不太感兴趣,我也不可能勉强自己接受调教来迎合你,所以……”
“等等。”相乐生打断她,“谁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若不是两个人的这次谈话过于重要,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想操她。
往死里操。
白凝眨眨眼,有些无辜:“不是吗?之前不是你规定的夫妻义务履行日吗?每周三、周日才可以做,其它时间你根本不想碰我。”
“我怎么不想碰你了?”相乐生满头雾水,“小凝,刚结婚的时候,不是你说我要得太多,下面又太大,你被我弄得很疼,有点害怕这种事,我为了体贴你,才减少做爱次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