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做到兴起,伸手扼住了伊岚的喉咙。

少女柔弱地挣扎着,在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中到达了又痛苦又快意的高潮,阴道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乞求他能够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感知到姐姐痛苦的呻吟声和渐渐小起来的动作幅度,伊琳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再也不管会不会被客人责难,带着哭腔央求:“求求您……操我好不好?您想怎么玩……我、我都听话……”

在少女昏厥的前一秒,相乐生渐渐松开虎口。

将沾染着充沛淫水的性器从吸裹得紧紧的小穴里拔出,他腰身下压,紧接着便进入了底下少女的体内,巨大的尺寸撑得她呜咽不止。

体内的蜜液经过这一遭惊吓,已经有了干涸的迹象,伊琳很快便感觉到吃力。

内壁被狰狞可怕的生殖器刮磨蹂躏,泛起火辣辣的触感,他对准尽头的宫颈口狠捣,不过几十下,那里便痛到麻木。

伊岚缓过来劲儿,听着动静便知道妹妹很不好受。

她忍着喉咙传来的不适之感,侧过脸亲吻伊琳的耳朵尖那是伊琳的敏感点。

同时,她伸出一只手钻进妹妹和茶几之间,抓住了不断前后移动的白嫩乳房,指尖灵活地捻弄起奶头,给予妹妹更多刺激,好令她舒服一点。

相乐生操完妹妹,又回过头来操姐姐,更命令妹妹翻过身来,让姐妹二人在亲密舌吻的同时,小穴紧紧贴在一起,一边互磨,一边轮流挨操。

如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抽出性器,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并排跪于他面前的两名少女胸前。

屋子里弥漫着淫靡放纵的浓烈气味。

女孩子们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互相扶持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身体四周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呈放射状喷溅的淫水、腥膻浓白的精液。

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事后现场,相乐生却忽觉意兴阑珊。

他第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

不管他是为了赌气,还是为了泄欲,无论他再睡多少个女人,给多鲜嫩多漂亮的小姑娘开苞,白凝都没有兴趣知道。

就算被动地知道了,她也不会吃醋、生气、伤心,不会有他期望的任何一种情绪。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