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技很好,软乎乎的小舌绕着冠状沟快速打圈,又上下逡巡,将口水涂满整个肉棒。
生殖器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直抵她喉咙深处,外面却还余下大半截。
罗仪像贪吃的小狗,不顾撑破肚子的风险,忍着喉管传来的不适,拼命往嘴里吞咽。
敏感的龟头卡在狭窄的甬道,被四周软肉紧紧裹挟,带来和阴道交合十分类似的触感。
相乐生有些舒爽,抬手扯住她脑后的长发,用力往后拽了一把。
拉扯头皮产生的痛感非常锐利且明显,罗仪细细的眉毛本能地皱了一下,脸上的满足之色却更加浓郁,顺从地跟着相乐生的动作往后退了退。
沾满津液的性器从她口中撤出小半根,下一刻,又狠狠地捣进去。
罗仪卖力地配合着,将喉咙破皮所带来的痛感转化为浓烈的情欲,把他激烈到凶残的抽插和毫不怜惜的拉拽视为对自己的最大犒赏。
令主人得到快乐,是她身为一只宠物,最荣耀的使命。
如此狠操了上百下,相乐生缓下动作,将手挪到她左胸,用力拉扯那还未排解过奶水的、肿胀如石的奶子。
罗仪像完全不知道疼似的,舌头讨好地紧紧缠上来,用一点细细嫩嫩的舌尖,去伺候因性欲勃发而张开的马眼。
软肉拼命往孔洞里钻,神经过了电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快意,相乐生手下的动作更重,揪着奶头往自己方向扯,将丰润坠涨的奶子蹂躏到变形。
虎口摩擦过乳晕,几滴初乳流溢出来,打湿他宽大的掌心。
“呜呜……”罗仪细声呜咽着,预感到五分钟的时长快要耗尽,紧致的口腔牢牢裹住性器,不舍得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