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理智明白应该像只过街老鼠一般,识趣地收拾东西,主动离职;可本能却死死钉住她的膝盖,令她生出无尽的不舍,只想就这么一直跪下去。

相乐生欣赏够了女人脸上的惊惧和隐秘的仰慕,这才徐徐收网,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捆裹打包。

他低声问:“sub?”语气却已经颇为肯定。

罗仪的表情变得空白。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有什么比悄悄垂涎觊觎的对象,竟然是同道中人来得更加惊喜的呢?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她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碎裂的骨肉一块块重聚,她被灵魂深处最强烈的渴望所牵引,轻轻点了点头。

她充满期待地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条听话的小狗。

与此同时,她又觉得自己不自量力,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