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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遇见的很多追求者,甚至包括相乐生,在某些特定时刻和特定场景下,呈给她的爱情,也不能说全是假的。
只不过,人心实在太善变、太难以捉摸。
她不相信有什么感情,可以存续一生一世,永不变质。
活在当下、行乐及时,不好吗?
白凝不发一语,食指一遍遍摸过男人眼角的纹路,力道很轻,像是要把所有时间的痕迹和不足为外人道的辛酸抚平。
景怀南珍而重之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态度视作默认,低下头再度吻住她。
男人的亲吻,从生疏到熟练,从温柔到热烈,唇舌纠缠,搅得白凝气息紊乱。
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家居服传递进她的肌肤纹理,将如玉的肌肤染成浅淡的粉色。
白凝紧紧搂着景怀南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到主卧的大床上。
片刻也不舍得分开,炽热的吻从她的眼睛开始,生根发芽,一路蔓延到下颌、脖颈,最后停留在微敞领口裸露出的一小片雪腻。
那令白凝觊觎过无数次的修长指节,终于轻轻颤抖着,探向她颈下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