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用这种方式证明?

“你爱信不信!”他推开女人,摔门而去。

钻进车里,祁峰狠抽了几口烟,再也忍不住,给白凝拨了个电话。

刚把去外地出差的相乐生送出门不久,白凝正在敷面膜,看见男人不守规矩打来的电话,迟疑了片刻,这才接通:“峰哥,什么事?”

“方便出来吗?”声音被香烟熏得微微沙哑,“我想见你。”

“峰哥,我们之前说好的,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白凝在原则问题上不肯让步。

对方的失常举止,容易将她陷在危险境地。

“嗯。”祁峰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注意力却偏到了别的地方,“相乐生不在家?又出差去了?”

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你现在出来。”祁峰心头一喜,紧接着又想了想,觉得之前约会的那个公寓已经不够安全,补充一句,“我找个酒店,开好房等你。”

“我不想去……”白凝听了听外面呼啸大作的风声,在火热的肉体与温暖的被窝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太冷了,改天吧。”

祁峰沉默片刻,脑子中涌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提议道:“阿凝,我去你家找你,你给我留门。”

白凝心头一跳。

认真想想,可能性不是没有。

相乐生出于愧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如实报备给她,却从不怀疑她的忠诚。

更何况,她的内心还有一种十分隐秘的报复冲动,正在跃跃欲试。

在夫妻俩同床共枕的大床上,和另外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虽然疯狂,但带来的刺激与禁忌之感,也非平常可比。

她就是要给相乐生戴绿帽子。

不仅要戴,还要戴得实实在在,让他绿云罩顶。

“这样不太好……你别来……”白凝的语气已经有所松动。

祁峰低笑一声,不容拒绝地道:“我半个小时后到,等我。”

方才的污糟心情一扫而空。

他唇角挂着愉悦的笑,打开音响,放了首节奏劲爆的英文歌曲,碾过干枯脱水的片片落叶,绝尘而去。

泪痕满面的女人披着玫红色的法兰绒睡袍,衣带未系,半裸着前凸后翘的美艳身体,站在阳台,目光紧紧追随着远去的车子。

她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发着一闪一闪的亮光,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被监控车辆的地理位置。

像一尊雕像一样,呆站了许久,女人的表情犹豫不定,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黯淡沮丧。

最终,她还是做了某个决定。

祁峰第一次踏进白凝的家门。

他将软玉温香抱入怀中,低头和她热吻。

敏锐地嗅到了浓重的烟味,白凝皱了皱眉,推推他道:“先去洗澡。”

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会儿她的嫩乳,祁峰邪肆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又拧了把她的屁股,低语道:“小骚货,知道我要来,还穿这么严实干嘛?自己把衣服扒干净,躺床上掰开小水屄等我。”

白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男人洗得很快,最多十分钟,便精赤着健美强壮的身躯,从浴室走了出来。

沿路留下点点滴滴的水迹,他大步来到床尾,抓着一双玲珑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拖,将白凝拖到身下。

坚硬若铁的双臂撑在白凝两侧,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炽热的吻便烙在她脸颊、唇角、颈边。

大手扯掉睡裤,扒开小小的蕾丝内裤,熟练地塞了根粗壮的指节进去,刮擦她浅浅的敏感点。

白凝娇声吟哦,声音却被他贪婪地全部吞吃入腹。

大拇指挤开蚌肉,和渐渐硬起来的小珍珠玩闹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