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尽数消失。

她安安静静,若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几乎要让人质疑,她是否还活着。

祁峰察觉到她的异常,血脉里疯狂奔涌的冲动退却稍许,撑起身体,缓慢松开桎梏。

他有些担心,自己力气极大,方才又颇为强势,会不会一不小心伤到了她。

手掌离开她嘴唇的同一瞬间,白凝立刻开口,用极快的语速说道:“祁峰,我是白

凝,你走错房间了。”

坚实的背部肌肉绷紧,祁峰看向面前浓得化不开的一团黑暗,陡然生出后悔。

如果他没有心软就好了。

可眼下,他只能及时收手,做出尴尬的样子,揉了把脸:“对不起,对不起,我喝

醉了……”

白凝松了口气,又羞又臊地挣了挣被领带捆得发疼的双手,低声道:“你……你快给

我解开……”

祁峰这才回神,就着跪在她腰间的姿势,俯下身去解绳结。

两具身体间的距离,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被拉近,近到祁峰半敞着的胸口,时不时

蹭过白凝的奶尖。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白凝面红过耳,一边庆幸黑夜隐匿了一切,不至令她更加难堪,一边拼命忍耐着不

露出任何异样。

可是……

他的胸膛好硬,乳头擦过去的时候,好舒服……

这种舒服又不是快意直白的释放,而是闷着的,克制着的,好像隔靴搔痒,解了那

么一点儿渴,却又令你更加难受,渴望被更粗暴凶猛地对待。

如果……如果能让他狠狠吸一吸,咬上两口,该有多好?

花穴无声地开合着,挤出一股黏液,混进方才经由男人手指猥亵,而泄出的一大滩

泥泞里。

白凝似乎闻到了腥甜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这股味道像最浓最烈的信息素,激起

她深藏在骨血里,更深沉更可怕的欲望。

这欲望令她惊慌,令她恐惧,令她觉得自己无比陌生。

祁峰解了很久,也不怀好意地磨了她很久。

此时此刻,他想做的,并不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而是

解开自己的皮带,将生殖器恶狠狠地捅进她淫荡柔软的阴道里。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过了界。

可他并没有后悔,反而饥渴得快要发疯。

“好了没有啊……”白凝怯怯地问,迫切想要逃离这极具攻击性的男人,又害怕一不小

心激怒了他。

祁峰稳了稳紊乱的心神,解释道:“我看不清楚,好像打了死结,很难解,要不

然……我把灯打开?”

“不要!”白凝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

此时此刻,她是几近赤裸的,睡裙早就被掀卷到了胸口上方,而他却仍算得上衣冠

完好。

这样的场景,想一想就觉得羞耻。

祁峰沉默片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地将她强奸。

强奸之后,该如何收场?

他本来打的好算盘,借走错房间的由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办了,等第二天醒

来,再做出后悔莫及的样子,求她原谅。

她若选择忍气吞声,有了这个开头,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下手的机会。

她若不肯善罢甘休,他还有她和李承铭的把柄在手里,又和她既成事实,照旧可以

逼她就范。

可如今被她说破,这戏演不下去,再硬来,就不合算了。

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