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有效的精神鸦片,麻痹痛感。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他架起,动手的那个人又如法炮制,敲碎了他另一边的膝盖。

梁佐疼得连声嘶气,双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全靠骨子里的桀骜和骄傲才强撑着没有昏过去。

他艰难地张开嘴,每说一个字眼,腿上便传来钻心的疼痛,缓上好几秒才能继续说下去:“这……样……可……可以……了……吧?”

孰料,青年男人摇了摇头,指指他双腿中间:“那不还有一条腿吗?”

梁佐愣了愣,明白过来对方话中之意,立刻变了颜色。

这条“腿”可不能废!

废了之后,白凝可怎么办?以后在床上,他该怎么满足她,给她快乐?难道只能用嘴和手了吗?

女人欲求不满的话,一定会劈腿的!他可受不了她给他戴绿帽子!

他突然有些理解了白凝老公的想法。

如果白凝背着他给别的男人操,他不止要打断对方的三条腿,还要把对方大卸八块!

可理解不等于他不害怕。

“不……”梁佐在打手们的手里挣扎,两边突兀地松了手,他跌落在地上,断骨受到挤压摩擦,带来的疼痛更是难以言喻。

他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和手机:“我……我有钱……你要……要多少钱我都……都给你!”

青年男人低笑一声。

来的时候,雇主已经提前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