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仍然记着仇,抱着树往上爬。
阴茎刚刚抽离身体,相乐生又搂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拽下来,让她在重力的作用下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呜……”白凝被他捣得宫颈酸痛,不再自讨苦吃,身体暂时屈服。
就当是在嫖他,她不用出力便能爽到,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的嘴里依然喋喋不休,“混蛋,变态,王八蛋……精虫上脑的疯狗……”
相乐生冷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如伞一样卡在紧致的甬道里,挟着淫液往外慢慢抽拉,刚撤出一半,又急躁地捣进去。
他自虐似地逼问:“那个男人也这么干过你吗?他能让你高潮几次?两次?三次?我让你高潮四次怎么样?”
白凝半点儿不肯吃亏,一边被他插得连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反问:“你也在树底下……这么操过别的女人吗?你让人家高潮……高潮过几次?”
相乐生急怒之下,重重撞上她的宫口,疼得她尖叫出声。
他托高了她的身体,直上直下套弄起自己粗大的鸡巴,眼底的火气几乎要喷出来:“他的鸡巴有我大吗?”
白凝回头瞪他:“她的下面有我紧吗?”
相乐生咬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出令自己青筋暴跳的话语,牙齿和舌头在口腔中激烈搏斗,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轻轻重重、毫无章法地操。
他的心情矛盾至极。
既想狠狠把她操烂,一雪前耻,也尽情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又顾忌多年来的感情,舍不得下那么重的手。
这样的心理,导致他的动作越发没有规律,一会儿腰臀快速耸动,往最脆弱的宫口狠撞,一会儿又温柔起来,九浅一深,捣弄出越来越多的水。
白凝快要被他的喜怒无常玩死。
死当然是夸张手法,但从阴蒂到阴道深处越来越酸麻,神经震颤,眼看就要再度喷水。
要命,她今天晚上怎么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不可以再潮吹了。
不然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嘲笑她,扳回一局。
她忍不了。
她忽然往后仰了仰,把红肿的嘴唇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然后颤声道:“疼……相乐生你快停下……我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