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她刚刚起了兴致他就射精,还规定什么周三、周日的夫妻义务日,对着别人倒是骁勇善战,各种姿势摆得起劲,合着是把所有的兴趣和力气都用在外面了是吧?

盛怒之下,阴道前所未有地紧紧绞缩,和强悍的性器打斗得不亦乐乎,相乐生爽得眼眸发红,吸完了奶头又去啃她的乳根。

他还是对她留了分寸。

他恨不得拿皮带狠狠抽她一顿,抽得她浑身是血,伤重在床,再也没力气去睡别的男人。

他恨不得把这死死咬住自己阴茎的花穴捣穿捣烂,把她彻底玩坏,让她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恶毒的话语。

可是……

不肯承认自己心软,相乐生抽出勃胀的性器,掐住白凝的腰,把她强行翻转,按在由于发动机运转而仍在嗡嗡作响的引擎盖上。

性器再度贴进她臀缝里,急躁地往里钻。

他要用这种姿势彻底征服她,惩戒她的不听话。

他的意图立刻被白凝察觉。

她双手扶住车盖,企图站直身体,喘的声音非常急促,带着气急败坏:“相乐生!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像只动物一样,被他强压着插入,处于完全的被动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