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服务生取来披肩给她搭上。

他低头看了眼她双腿间流下的精液,唇角高高翘起,不放心地叮嘱:“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有人跟你搭讪,你不要搭理,我马上就回来!”

白凝胡乱点点头,将少年打发走。

梁佐身影消失的下一刻,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后面的房间走出,站在她身旁。

还是熟悉的那个人,就连他身上的Armani Acqua di Gio,都是临出门时她亲手喷上的。

可是,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天翻地覆。

一个字都不用说,白凝默契地站起身,和他并肩从另一边的通道下楼。

两个人的心内,俱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被配偶戴了绿帽子,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少不了勃然大怒,气性大些的,甚至会找奸夫情妇拼命。

可如果自己在同时翻了车呢?

世纪难题。

白凝深感头痛。

相乐生也捏了捏紧皱的眉心。

要辩解要指责,要发火要吵闹,总得等回家再说。

夫妻俩在这方面的观点倒是非常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