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相乐生过目不忘,认人更是基本功,第一眼便认出,来人是他方才在会场见过的一对。

少年把女伴保护得极好,浅蓝色的轻纱垂下,配合着昏暗的光线,遮住所有旖旎,腰胯耸动之间,却有极轻微的水声传来。

他脑海里飘过方才那惊鸿一瞥里,流淌着白精的粉嫩花穴。

刚把头转回去一半,心底某处泛起异样,他鬼使神差地投过去第二眼。

女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里,黑发如瀑,在皓月星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头高高仰着,浑身透着被人肏透了的迷人气息,傲慢又慵懒。

一只细白的手搭在少年肩头,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挺翘的乳房,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呻吟,但从她微乱的喘息里,感受得到快意入骨的舒适。

细看来,她倾泻下去的长发,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处处唤起奇怪的熟悉感。

在哪里见过她吗?

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见过,必定印象深刻,可他却一时找不到线索。

相乐生微蹙眉峰,身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苏妙晚上也吃了些加料的食物,这会儿饱受情欲之苦,连被他掐拧的痛感都逐渐减弱,只有痒得钻心的骚动不停地盘旋、上升。

她已经顾不上底下众人投过来的贪婪目光,往后高高翘起雪臀,主动套弄起相乐生攻势渐缓的坚挺性器,嗓音如泣如诉:“哥哥,我……我要哥哥……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少女的声音又是甜蜜又是痛楚,婉婉转转,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别人,男人的本钱到底有多丰厚,干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凝也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

穿墨蓝色长袍的男人,便是方才在会场连御三女的那位。

没想到他体力如此之好,这么快便开始了第二轮。

白凝攀着梁佐的肩膀,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重重地插着,淫液哗啦啦顺着洁净的平面往下淌。

耳畔是少年火热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下颌抵在他肩上,白凝往旁边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