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想到少年赤身裸体跪伏在她面前,被她抽打得哀叫哭泣,勃起的肉棒被鲜红蜡烛滴下的蜡油蹂躏的画面,竟然有些兴奋。
她有些犹豫:“你别再说了,我是你嫂子,这样做真的不合适……再说了,我根本不懂这些,你应该去找相关的专业人士……”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相熙佑急急忙忙保证,说话的语气更软,“好姐姐,我实在是找不到能帮我的人了,姐姐也不忍心看着我被憋死吧?就一回行不行?只此一回,我死也瞑目了,姐姐就答应我吧~”
或许是他恳求的态度太殷切,或许是这种新鲜游戏勾起了白凝的兴趣,也或许是想验证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总之,白凝鬼使神差地应了。
相熙佑喜不自胜,连声道谢,两颗小虎牙白得发亮,笑起来十分可爱。
白凝啜了口半冷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弥漫口腔。
她沉吟了片刻,问道:“小佑,你们男人……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慢慢生根发芽。
即使没有任何证据,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要一再地试探查问,确认相乐生的忠诚。
“别人我不知道,我们家的人我还是清楚的。”相熙佑表情认真,嘴里胡说八道,“我二哥有点儿恋足,看女人最喜欢看对方的大腿和脚,我三哥似乎有些性冷淡吧,对女人不太感兴趣,至于我五哥嘛……”
他看着白凝的眼睛,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没心没肺地笑了:“姐姐不用担心,五哥是个老古董,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是你,哪里装得下别的?”
他不是不想把相乐生的秘密抖落出来,更不是顾忌什么兄弟情谊,完全是因为怕死。
若是从他这里漏了什么口风,搞得他们夫妻生出嫌隙,相乐生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那位冷血无情的五哥诸般手段,相熙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
喝完咖啡在门口分别的时候,他又笑嘻嘻地凑到白凝身边,塞给她一个小盒子。
“姐姐,这是我前几天出去玩买的小玩意儿。”他怕她不肯收,连忙解释了一通,“就是一个手镯,不值多少钱的,当我提前给姐姐的谢礼吧,姐姐答应了我,可不能反悔哦~”
白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
“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晚些时候再约姐姐时间。”相熙佑简直有些迫不及待。
他左右望了望,没看见白凝的车,问道:“姐姐没有开车过来吗?”
“送去做保养了,我打车过来的。”白凝解释道。
相熙佑巴不得多一些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立刻献殷勤:“那我送姐姐回去!”
白凝没有推辞,上了他的车,疾驰而去。
她没有看见,身后一辆亮蓝色的JAGUAR里,暗中窥探了她许久的另一个少年。
直到车子完全消失了踪影,梁佐方才收回阴郁的双眼,低下头,拇指与食指并拢,徒手碾灭燃烧的香烟。
“呲啦”的声音过后,余烟袅袅里,散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
昔日不可一世的男孩子,这会儿嘴唇抿得紧紧,表情阴森得可怕。
他本以为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性启蒙者,是他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
她想要断掉关系是吗?无所谓啊,他梁大少是什么人?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人人吹捧,漂亮的妞儿成群结队往他怀里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普通老女人的去留?更不可能死缠烂打,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这段时间,他尝试着把她抛在脑后,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遗忘了有关她的一切。
他呼朋唤友,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