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而这种癖好,如果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或者是在更开放更宽容的西方,其实也不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事。
但他处在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婚姻里,又怀抱着远大的抱负,注定了他没办法随心所欲,也不可能得到身边之人的认同。
洞悉一切,往往比一无所知更加令人痛苦。
此时此刻,相乐生通过这本书不该出现的位置,迅速回想起昨天晚上白凝异于平常的反应,一瞬间便渗出冷汗。
她发现了。
她在试探他。
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
白凝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质问他,而是侧面迂回地猜度他,好歹给了他个缓冲的余地。
白凝睡醒时,听到阳台隐隐传来说话声。
她一瞬间清醒,蹑手蹑脚走近偷听。
相乐生有意压着声音,脸色却很难看:“……小佑,你用我电脑的时候,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时胡闹也就算了,我的电脑等会儿要拿到单位开会接投影仪,这要是被领导和同事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
对面说了几句,被相乐生不耐烦地打断:“以后不许再乱动我电脑,还有,你看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不要玩得太过火,搞出人命来没谁给你收拾!”
他挂断电话转过身往屋里看,脸上余怒未消。
白凝害怕被发现,连忙躺回床上,心中惊疑不定。
过了一会儿,相乐生调整好情绪走进来,看见她已经醒了,表情有些不自然:“小凝,我刚才打了个电话,吵醒你了吗?”
白凝揉了揉眼睛,做出迷糊的样子,摇摇头:“没有啊,我刚醒,你给谁打电话呢?”
似乎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相乐生道:“工作上的事,没什么,我做了三明治,还煮了些红枣糯米粥,起来洗漱吃早饭吧。”
面对面坐着用饭的时候,相乐生问:“小凝,你昨天用我电脑了吗?我看见桌面上多了些照片,你那张戴着红帽子爬山的照片,我从来没见过,很可爱。”
白凝抬头看了他一眼,按兵不动道:“对,同学群里发了些旧照片,我就顺手存在你笔记本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