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与上床无关的话题,例如旧时回忆,和她当下的愉悦与烦恼。

更遑论口交、菊交这种有些过火的方式。

可她不明白,他到底有多渴望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自己曾经短暂地拥有过她,哪怕那证明只有几天的有效期。

每次看着她夹着自己灌满的精液下床,白浊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往下流,那淫艳的一幕总能令他的心满足得快要炸开。

他不想每次见面,都只有上床这一件事可以做,其实,就算只是近距离地看着她,听她含笑说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会感知到久违的快乐。

他刚才确实过了界。

但他并不是真的对那些交合方式感兴趣。

他的真实目的,是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比她名义上的丈夫,更深入彻底地征服她,了解她。

祁峰提好裤子,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好了,我逗你玩的,怎么还当真了?”

白凝的表情这才缓了缓。

“你先回去。”他拿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叼在嘴里。

白凝应了一声,提着裙子上楼。

“阿凝,”祁峰忽然出声叫住她,“下周三晚上,老地方见。”

白凝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男人深邃的眼眸里,藏了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无端令她有些心惊。

下一刻,袅袅白烟盘旋而上,挡住了她疑惑的视线。

男人勾唇而笑,又恢复成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正经地咬着烟道:“记得把小逼洗干净,穿上丁字裤过来,老子要舔。”

刚刚降温的脸又红起来,白凝啐了一声,扭头离开。

方才他表现出的异常,被她快速遗忘在脑后。

不可能的,祁峰只是贪图她的色相与新鲜,那么油滑老道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轻易动真心?

她回到包间时,正好撞见打算出门寻她的相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