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咬了咬唇,将文件搁置在一旁,翻找其它蛛丝马迹。
直到将电脑彻底翻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其它异常。
他所有聊天软件的密码,全是她的生日,对她完全开放,透明坦荡,和朋友们的聊天话题也都十分正常。
除了这份可疑文档,电脑里只剩下工作文件和他们两个的照片,网页浏览历史也都是些时事要闻。
她将查找范围扩大到客厅和卧室,着重检查了相乐生的衣物口袋、弃置不用的公文包。
什么都没有。
越是查不到问题,白凝越是脊背发凉。
她忽然想起郑代真说过的那些让她注意相乐生的话。
彼时觉得是无稽之谈,如今想想,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自信。
细想来,她不就是外表光鲜正经,内里劣迹不堪的人吗?在相乐生面前,她不是照样掩饰得天衣无缝?
白凝拿出手机,想要叫相乐生回来,和他好好谈谈。
按向拨号键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
电话还没拨通,她念头转了转,又暂时挂断。
不行,不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