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她以为这场噩梦已经结束,抬手胡乱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愤怒地瞪着他,不愿在他面前示弱,“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她要去派出所报案。

相乐生满意地长舒一口气,旋即被她的天真逗笑,爱怜地揉揉她凌乱的头发,抽出疲软的性器。

哗啦啦的精水和蜜液立刻从那个被他肏红了的小口里争先恐后涌出来,发出特殊的味道,把身下的地毯打湿了好大一片。

他把她拦腰横抱起来,往沙发里相熙佑躺着的方向走。

隐隐察觉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白凝白了白脸,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相乐生把她正面朝下丢在相熙佑身上。

无端做了人肉垫子,熟睡中的相熙佑也不知道痛,下意识抱住投入他怀里的温暖女体,在她背上撸猫似的抚了两下,哼唧道:“宝宝乖,别闹……”

白凝手忙脚乱撑着少年的肩膀跪坐起来,两腿分开跨在他腰际,自己都能感觉到浓稠的液体从腿心滴落下来,淌在了相熙佑的牛仔裤上。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一双大手拖住腰身往后一带,雪臀被迫抬起,短时间内再度偾张起来的性器抵在了湿淋淋的小穴入口。

白凝抖了抖,咬着唇道:“你……你疯了吗?你想干嘛?”

趴在正牌男朋友身上,被他的哥哥操,这算怎么回事?

粗大的肉棒已经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肉贴肉地熨帖着比方才还要紧致湿滑的内壁,相乐生享受地深吸一口气,俯下身握住她的奶子,咬着她耳朵道:“带你玩点更刺激的。”

“刺激个头!变态!禽兽!你不是人!”白凝又羞又怒,俏脸红得像火烧了一样,和他托着她小腹的力量对抗,身子下压,企图逃离他的奸淫。

万没想到,他竟骤然放开手,顺着她的动作,猛然往阴道更深处一顶,两个人的重量结结实实砸在少年身上。

“唔!”相熙佑被二人压得闷哼一声,英挺的眉毛皱起,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

白凝的呼吸跳到嗓子眼,睁大眼睛和他对视。

相熙佑什么都看不清楚,嗓子由于醉酒干得厉害,含含糊糊地喊:“好渴……”他本能地按着她的后脑勺,砸吧砸吧嘴,吮住她水润的唇瓣。

白凝的身体僵得像块木头。

太……太过分了吧?

老天爷怎么能这么玩她?

“小佑……你醒……唔……”他的舌头钻进来,绞着她不放,吸溜吸溜地喝着她嘴里的津液,吞掉了她开口的机会。

身后的恶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性器撤出寸许,又狠狠撞进去,逼出她一声带着哭音的吟叫。

一只少年白皙细嫩的手爬到胸前,下意识地揉捏着,像无数个交颈而卧的夜晚一样亲热缠绵,然后,和另一只属于成熟男人的手碰了个正着。

白凝低头看着这出格到令她崩溃的场景,小穴被相乐生不遗余力地快速捣弄着,神魂俱失,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

可偏偏她被可怕又蚀骨的欲望鞭挞得格外清醒。

清醒到,她无比清晰地听见了相熙佑迷迷瞪瞪地问她:“宝贝儿……奶子痒了吗?怎么还自己摸上了……老公帮你……”也看见了,他对着自己露出的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理智在悖伦与失贞的酷刑下备受折磨,身体却在超乎寻常的刺激与快感中赴往天堂。

白凝被相熙佑亲着摸着,被相乐生在后面狠狠操着,哭得嗓子都哑了,穴里的水泄了一次又一次,把相熙佑的裤子打了个湿透。

到最后,她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体软如棉地趴在少年胸前,大张着腿,任由男人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