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更像个变态了。
他迎上白凝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宠溺道:“阿凝,不要闹了,不然我就把小佑捆起来,用凉水泼醒他,让他看着我操你。”
“唔唔!”白凝水目圆睁,燃着怒火,分外不给面子地顺着他的动作踹上他的脸。
相乐生早有防备,轻轻松松地躲过,叹了口气:“你这样不听话,我只有狠狠心,好好教教你规矩了。”
话音未落,他便将手指探进她的底裤里,搜寻贝肉里藏着的花蒂。
白凝浑身绷紧,如临大敌,扭着腰不让他得逞。
可是,她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会儿被男人强硬地压制住,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脱了水的鱼,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等她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之后,相乐生志在必得地笑了笑,开始对这具温软的娇躯为所欲为。
他褪下她豆沙色的内裤,慢条斯理地在最敏感脆弱的阴蒂附近揉来碾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按压着,上下快速滑动,食指还探进了紧窄的小穴里,戳刺抽拉。
身体的反应不由白凝控制,很快,她便面色微红,泄出一大滩透亮的水液。
“真敏感。”相乐生舔了舔她的唇,毫不吝啬地赞美,“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这可怎么办?”
白凝自知难逃魔掌,也不再反抗,闭上双眼不去看他,暗地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等捱过去这场噩梦,她就立刻报警取证,把这个禽兽送进大牢。
温热的气息忽然喷在最脆弱的肉粒上,刺激得白凝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
男人匍匐在她身下,张开嘴,对着哆哆嗦嗦的花穴又吹了一口热气。
高挺的鼻尖对着穴口深深嗅了嗅,他的脸色微有些冷,声音也阴沉得厉害:“真脏,里面全是男人鸡巴的味道,小佑操过你多少次?”
这耻度突破白凝的承受能力,她羞愤地想要把双腿阖上,却被相乐生箍着膝窝,分得更开。
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明明是他强取豪夺要奸污她,现在竟然敢嫌弃她不干净?
相乐生哼了一声,自说自话:“没关系,五哥帮你洗干净。”
他抬起手,从茶几上冰镇着香槟的木桶里取了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不等她反应,便用手指送进了她体内。
“唔!”因酒意和挣扎而燥热的身子忽然被冰冷侵袭,白凝呜咽着挺了挺腰身,阴道里的软肉却下意识把冰块吞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