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眼前的虚空,出了一会儿神。
他想起在哪里见过她了。
青春期伊始,他也曾度过一段精虫上脑的日子,那时候每个春梦里的女主角,都长着同一副面孔。
和白凝一模一样。
他在梦里,对她做过无数过分的事,把她压在身下,弯折成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姿势,没完没了地欺凌蹂躏。
不止如此,他甚至还把她当做肉便器,射精之后,又在同一个孔洞里喷射出肮脏的尿液,看着她哭泣,求饶,叫喊,心里的快意满胀得快要炸开。
回想起那些遥远的梦境,相乐生起了一身的火,睡意荡然无存。
他喝了杯冷水压了压心里的欲念,寻思着明天回去立刻找个床伴过来发泄一二,然后起身上厕所。
由于长久不住,洗手间的门锁竟然坏了,怎么都打不开。
凌晨时分,不适合再找人修理,他便穿着底子极软的居家拖鞋,出门下楼,打算去客厅旁边的卫生间胡乱凑合。
还没走到门边,便听到怪异的声响。
相乐生皱了眉,顿住脚步。
敏锐的听觉很快分析判断出,那是,男人的说话声,和女人破碎的哭泣。
从小浸淫在相家秽乱的环境里,虽然算得上“洁身自好”,一直不怎么参与进去,却见过无数次猪跑,相乐生只当是家人又在寻刺激,摇了摇头打算另寻别处。
“不……不行了……”陌生却好听的女音叫停了他的脚步。
相乐生脊背微僵,恍惚间以为自己穿越时光的长河,回到了那个香艳旖旎的梦里。
“呜……小佑你坏蛋……我不要做了……会被别人发现的……我好怕……你放开我……”女孩子拒绝的时候,也是软糯糯、甜丝丝的,听得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