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欲望。

桑安露已经被这样极具感官刺激的前后夹击刺激得忘却了一切,当然更不记得去问他为什么不插她的后面。

她淫声浪语着,汁液横流,像条母兽一样主动迎合粗暴到有些过头的肏干。

相乐生自然是动过那个念头的。

事实上,已经做尽了放荡背德之事,在这个基础上玩点儿新鲜的,似乎也无伤大雅。

可他还是没有跨出最后一步。

或许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和掌控欲,不容许他按照女人近乎是命令的要求照办。

也或许只是因为,他不想把第一次体验轻易交待在这里。

沉甸甸的阴囊随着他的抽插,一荡一荡地重重甩在滑腻的手柄上,带着要将鱼尾巴形状的塑胶也一并凿进去的蛮横力道。

粗长的性器从血管到柱身都是紧紧绷着的,蓄满了勃涨待发的欲望,囊袋处传来的微微疼痛,更加激化了这种几乎要将所有的思维和理智全部吞噬的狂热渴求。

把女人肏干到浑身发软,完全脱了力,他才终于尽兴,把性器抽出来,扯掉避孕套,用手撸动着,射在女人软软白白的奶子上。

龟头吐尽最后一点儿精液,将奶白色的浓稠液体抹在肉乎乎的乳头上,犹如在鲜艳欲滴的草莓上点缀了一点儿奶油,看起来非常漂亮。

桑安露吃饱喝足,玩味地看着他笑:“弟弟,不错嘛,挺厉害的。”

她游荡花丛,堪称所向披靡,无往不利,这还是头一次发自内心地夸奖男人。

相乐生提上裤子,整理好略有些凌乱的衣服,看起来又是一枚无懈可击的衣冠禽兽。

他嘴角微勾,道:“彼此彼此。”

他喜欢柔嫩可爱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