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上的烟灰缸里,一只手摸上她的腰。
桑安露不躲不拒,往后仰靠在他怀里,关掉吹风机,笑道:“胆子挺大啊。”
相乐生也是第一次敲女人房门。
但他潜意识里就是知道,她不是庸脂俗粉,也足够清醒独立,绝不会借此纠缠上他,贪图其它。
和这样的女人来一场临时起意的露水情缘,是非常新奇有趣的体验,值得他冒这个险。
“不愿意?”他绅士地询问她的意愿,手指轻轻按摸柔软的腰身,低头闻了闻她乌黑的头发,冶艳的气味扑鼻而来,撩动心火。
“我说不愿意,你就会停下来么?”桑安露回过脸看他,轻启红唇,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吹了一口气。
痒痒酥酥,芳香如兰。
另一只手探到胸前,重重揉了把丰满的乳房,他眯了眯眼睛,手指点着已经隔着衣服鼓起来的乳粒:“可这里,好像在说愿意。”
桑安露轻笑,按着他不老实的手,眼神清亮明澈:“For one night。”
早些年,她也试过做一个好女人,做一个大众意义上无可指摘的贤妻良母。
可是,坐月子的时候,老公劈了腿。
不止一次,不止一个对象。
发现他开房记录的那一天,她气得手都是抖的,乳汁堵塞,痛得死去活来。
但她并没有当场闹开。
一个月后,她抓住他和情人偷情的好时机,直接报了警,举报的罪名是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