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由衷地为他感到喜悦,笑着捉了他的手指,放在面前一根根把玩,道:“爸妈知道了肯定高兴,我明天给我爸打个电话,他跟刘市长还是战友呢!让他帮帮忙,提前跟那边打个招呼,到时候你的工作也好开展些。”
相乐生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轻轻动了动,不是喜悦,也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又酸又皱的奇怪感觉。
他看向对他的出轨毫无察觉,还在温言软语说着话的白凝,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催促着他回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翻过身,吻住了她的唇。
温柔又漫长的一吻终了,他低低道:“小凝,谢谢你。”
白凝被他结结实实压住,动弹不得,身体却毫无抵抗的意志,反而全然放松下来。
她柔柔地笑,迎上来舔了舔他沾满两人津液的唇瓣:“夫妻本是一体,你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夫妻本是一体。
这六个大字沉沉叩击在他的心脏,令他无地自容,坐立难安。
充盈于躯壳的自责与愧悔急于寻找一个出口,他阖上蓄满了无数复杂情绪的眼眸,再度深深吻向她。
双手徐徐解开她的睡衣,在她身上流连,爱抚,点出一簇又一簇情欲的火苗。
白凝觉得,今天晚上的相乐生,温柔到过了头。
以往,不管前戏怎样耐心细致,他冲进她身体之后,动作总是多多少少有些激烈。
可这一次,他把节奏放到最慢,唇舌反复亲吻她的乳房,手指更是不厌其烦地在她阴道里抽拉挑弄,撩拨得她花液横流、几度泄身之后,却还是没有插进来。
白凝大张着双腿,脸颊泛出情动的绯红,白嫩的脚在他小腿上摩擦,双臂缠着他的脖子,软媚地撒娇:“老公……可以了……”
相乐生依言将胯下的欲望缓缓送进去,速度之慢,让两个人同时感觉到湿滑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推挤、拓开所产生的巨大快感。
白凝忍不住呻吟一声,只觉这样缓慢的动作反而比快速的抽插更加磨人。
她张着水目望他,可怜可爱又艳丽迷人:“老公……你怎么这么坏……”
相乐生喉结微动。
换做往常,这样的节奏在重欲的他身上,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
若不是下午狠狠发泄过两次,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往深处快速肏干她多汁美味的花穴?
他勾起唇角,笑得俊朗温雅,却又带了一点儿坏,越发令人挪不开眼睛:“小凝,我这么温柔,你还说我坏,到底有没有良心?”
白凝直觉他的话有哪里不对,却被开始在体内小幅度捣弄的硬物搅得无法思考,只能哼哼唧唧地叫出声:“老公,你……你别这样弄我……呜啊……我难受……”
阴道却诚实地绞紧了他灼热的性器,还不舍地收缩了两下,下足她的面子。
“那要怎么弄,你才舒服?”逗弄她的心思越来越浓,相乐生舔了舔翘起的粉色乳珠,又意犹未尽地含进嘴里吸吮,引得她的娇躯颤动得越来越厉害。
“你……你……”蜜液止不住地往外流,被他的肉棒带出去一点儿,又捣回来,白凝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胀,越来越痒,他轻浅的抽送非但解不了痒,反而令她欲火焚身。
白凝来了脾气,小脚从他腰上撤下,泄愤似地踢了踢他,双手也推向他的胸膛,粉面含怒:“你太讨厌了,我不做了,你起来……”
相乐生连忙抱紧她,顺着她的意思整根送进去,摸着她的雪背安抚:“好了,乖,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空虚骤然被填满,白凝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粗硬的一根在体内来来回回,熟练地碾压过她所有的敏感点,不遗余力地给予她最极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