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佐被她激怒,斗志全开,眼睛里燃起熊熊的烈火,顿住放肆的动作,不甘心的回嘴:“老师,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能现在就判我不及格?你瞧好吧,我今天晚上一定让你满意!”
他含住她的红唇,第一次缓下节奏,回想着各种攻略里教过的内容,一边轻轻柔柔地吮吸软嫩如绸缎的唇瓣,一边仔细观察着白凝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以便于及时调整动作和力度。
他打起所有精神,就连和朋友们赛车都没有这么认真过,简直把白凝当成了自己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大挑战,不遗余力地撩拨着她,取悦着她,力求让这个又坏又倔的女人屈服于他的过人手段之下。
把口红都吃干净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伸出舌头,浅浅地往里探,舔弄她的贝齿。
白凝仰面躺在真皮座椅上,黑发如瀑,倾泻在她身下,乌眉雪肤,两颊生晕,像个只在夜晚出没,吸食男人精魂的妖魅。
她抬起头,放任浑身因欲念而变得滚烫的男孩子亲吻细白的脖颈,浅褐色的瞳仁里倒映出,悬挂在天边的那弯冷冷淡淡的月亮。
一边是寒冰,一边是炙火,把她的躯壳架在中间,锤烧打磨。
衣襟全部散开的时候,梁佐转移了阵地,嘴唇往下,舔过她的锁骨,在胸前停驻了许久,舌头和乳尖不知疲倦地嬉戏着,竭力调动她的情欲。
白凝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唤回心神,觉得奶头痒得厉害,实在忍不住,便伸手去摸,想把发红的奶子从他嘴里解救出来。
梁佐就势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舔一下指腹,再舔一下乳珠,又推挤着让她自己去碰触硬挺的奶尖,带来别样的禁忌与刺激。
白凝的脸微微发红,想要把手指抽回去,却被他含住不放。
他顺着指头一根根舔过去,连指缝的连接处也不放过,同时着了迷地盯着她看,一眼不错。
舔到无名指的时候,舌头忽然被一个坚硬的圆环状物体硌到。
那东西打造得十分精致,中间镶着枚不算太大却切割完美的钻石,象征着美好、忠诚与誓言。
是她的结婚戒指。
没来由的,梁佐生出一丝醋意。
这枚戒指提醒着他,躺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令他恨得牙根发痒却又忍不住想靠得更近的女人,从名义上来说,不属于他。
他恶向胆边生,牙齿咬住指环往上拉,把戒指褪掉,含入口中。
身体已经被这样危险的场合和男孩子殷勤的伺候挑逗得来了感觉,忽然感觉到指间一空,白凝神智回笼,皱眉去抢:“还给我!”
“不还!”梁佐叼着戒指,口齿有些含糊地拒绝了她。
他将戒指往前一掷,轻微的响动之后,那枚小小的东西便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双手伸到女人背后,摸索着去解她的内衣,梁佐到底内心有些发虚,哄道:“有什么可气的?哼!赶明儿我给你买个更大的!”
他有些糊涂,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气短,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她。
明明是他拿捏住了她的软肋,掌握了所有主动权;明明是他折断了她的双翼,逼迫着别人眼里的高岭之花在他身下绽放,任由他予取予求;明明就算他做出更过分的事,她也不敢反抗,更不能拿他怎么样……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她不高兴呢?他到底在顾忌什么?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消失在他含住她乳珠的那一刻。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不过是个老女人,什么时候睡腻味了甩掉就行,现在爽够本不就完了?
白凝微微拱腰,把乳房更深地送到男孩子嘴里,感受着他灵活的舌头绕着敏感点一遍一遍打转。
内裤早就湿透,一根手指拨开布料,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