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她说得没错,方才在床上,精虫占据大脑,他只知道玩了命地冲撞,按着她往死里做,确实毫无技巧。
怪不得……怪不得她不肯叫床,难道是真的没爽到?
梁佐陷入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大打击中,感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都被她踩在了脚下,狠狠摩擦。
偏偏他还没有底气抗议。
白凝懒得和他多说,打了个哈欠,道:“我先回去了,你放心,我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但做为老师,我还是诚恳建议你,勤能补拙,最好多找几个床伴,锻炼锻炼技巧,以你现在的水平,实在是有点儿……”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似乎是大发慈悲地照顾他的自尊心,止住了话音。
可梁佐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眼睛里闪过的鄙视和不屑。
有点儿什么?拿不出手?丢人现眼?贻笑大方?
不管男孩子如何脑补,又是怎样陷入深重的自我怀疑中,彻彻底底地失眠的,白凝迅速打车回家。
只希望自己这一番打压,能够令他颜面无存,短时间内不好意思再来找她求欢。
就算真的要做,也请在技巧上下些功夫吧。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相乐生还没回来。
将男孩子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清洗干净之后,白凝换上纯棉的睡衣上了床。
这一觉睡得不大安稳,梦里,她用毯子把自己紧紧裹成一团,蜷在角落。
相乐生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