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然后在里面射满浓稠腥白的精液。
极致的绞压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现实之中,心有余悸地深呼出一口浊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那里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把粗长的肉棒吞吃进体内一大半的时候,白凝已经是强弩之末。
花穴被过度使用,尚未康复,又遭到更为可怕的入侵。
偏偏她不但不能拒绝,还要主动迎接他的肉刃。
可是,在生殖器每一寸相接的部位都泛起难言疼痛的同时,又有一种别样的空虚和瘙痒生了出来。
“小凝,你累不累?要不还是换我来吧。”相乐生有些心疼。
她没做过这个,想必十分吃力。
他不舍得让她难受。
更何况,这样紧紧地箍着他,却不动作,他的性器也胀得快要炸开。
“我不累……”白凝喘了喘,缓下动作,就着这个深度夹着他前后左右磨了几圈,“喜欢吗?”
相乐生立刻闷哼一声,扣住她丰软的臀瓣,微微用力,声音越发嘶哑:“老婆,再快一点。”
太舒服了。
白凝红着脸,也感觉到又胀又麻的快感,便顺着他的意加速磨动起来。
她不是没有骑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