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佐眯了眯眼睛,露出志在必得的坏笑,开始第二轮录制。
开头,他中二气息十足地叉着腰,赤身裸体站在床前,对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白凝放
狠话:“白老师,我的大肉棒,很快就要插进你的小骚逼里去了哦,我要把你干烂
干坏,干成破布娃娃。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我家,做我的专属肉便器,怎么样?”
他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自己邪恶得迷人,得意地抖了抖肉棒,扑了过去。
这一次再插入的时候,他谨慎了很多,如临大敌地放缓了节奏,先进去了一个头。
饶是如此,那强烈的挤压感还是激得他重重“嘶”了一声。
他泄愤似的低头去啃她的乳房,把白花花的奶子啃得又红又肿,最后咬着奶头不
放,强忍着射意,耸着腰一寸一寸往里进。
明明已经被媚肉咬得爽到了天上去,他还偏要嘴硬,咕咕哝哝地说出羞辱她的话:
“老师,你说你是不是欠操?都被我迷昏过去了,还这么不知廉耻地夹我的鸡巴,
你会不会是在装睡啊?嗯?你其实就是想让我狠狠干你吧?真浪啊,再咬紧一点
儿,我待会儿就把你操到喷水……”
进了一小半,龟头的马眼忽然撞上一处小小的凸起,好像被一根软刺扎了似的,那
股刺激的感觉直接沿着骨髓冲上头顶,梁佐的声音都变了调,却还在逞强:“唔……
老师,你是不是快高潮啦?都开始放大招了,嗯?你这么激动,是不是从没吃过我
这么大的鸡巴?老师平时那么高冷,跟你老公的性生活一定不和谐。别担心,我今
天一定让你吃个饱!呃啊……嘶……你他妈还真咬啊!放松一点儿,还想不想让我好好
操你啦?”
他一边说骚话一边略显笨拙地在女人体内摸索冲撞,汗水很快打湿头发,顺着脸颊
流淌下来,一颗颗滴落在白凝的锁骨和胸前。
白凝的阴道窄而幽长,好不容易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性器上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她妥帖细致地照顾到,无数张小嘴贴着肉根和上面的每一道筋络
吮吸爱抚,快感爆裂,神智全无。
无意识地大声呻吟着射出第二波精液之后,梁佐懒洋洋地枕在白凝胸前,双手摸着
她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性器由于惯性又耸动了几下,这才偃旗息鼓。
好一会儿,他才从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神,第一时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默默计算
了一下时长。
然后,他的表情裂了。
十……十分钟。
强行压制着内心不断上涌的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梁佐挤出个邪魅狂狷的笑容,撑
起身亲了亲白凝的红唇,又勾勾她的下巴,故作镇定:“老师,你该不会以为这样
就结束了吧?呵~你也太天真了,好不容易把你搞过来,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刚才只不过给你热个身,接下来才是好戏开场呢!”
年轻的男孩子体力极好,短暂的不应期过后,他又提刀上阵。
这一次,他着意锻炼自己的持久性,每到快要忍不住时,就赶快停下,缓上几口气
再继续,不管过程有多狼狈,好歹结果还算过得去。
一整个晚上,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按着白凝操了又操,把花穴灌满之后,就用
手指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导流出来,然后再一次肏进去。
直到两个精囊全部射空,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暂时休战,却仍把她死死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