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又是无奈又是喜欢,捏捏她饱满的耳垂,道:“我去一下卫生间,你别乱跑。”
他走进厕所最里面独立的隔间,锁好门,松开皮带。
做工精良的长裤半褪,拉下内裤,性器脱离束缚,立刻高高耸立。
铃口处,冒出一点儿清亮的液体。
相乐生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艳色,右手握住勃起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自己的手带来的刺激有限,再加上又缺乏润滑,快感不仅来得缓慢,而且总像隔了一层什么似的,不够痛快。
他皱了眉,分心去想一些别的事。
很偶然很偶然的时刻,他会想起那个普普通通却温顺听话的初恋。
如果当初娶的是她,这会儿他便不必忍耐,而是可以直接将她拖到厕所里,扒光衣服,狠狠地操进去。
她一定会被他凶悍的动作干得呜呜直哭,眼睛通红得像只小兔子,还要捂着嘴巴,害怕发出声音被别人发现。
小穴也会因为紧张咬得死紧,却半点儿都不敢反抗,随便他欺负。
不过,娶了她,也意味着,他必须忍受庸常乏味的人生。
纵使家财万贯,却得蛰伏于普通人的群体里,在生意场上,处处逢迎拍马,看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脸色,做对方手心里的一只蝼蚁,成败衰荣全在他们一念之间。
让他过那样的日子,不如让他去死。
这样想来,还是白凝好。
他越撸动越没有感觉,欲火全窝在身体里,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抬腕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他不好停留太久,只能松开手,等欲望自己下去。
几乎是在相乐生离开的同一时间,相辰明便不动声色地从过道那边挪移过来。
他对着看过来的白凝笑道:“还是你们这边视野好,我借阿生的位置坐会儿。”
白凝客气地点了点头,重又将目光放到舞台上。
好戏刚刚开场。
一对穿着透视渔网装的男女手扶着钢管,做出各种惹火动作,时而贴面热吻,时而揉胸搂腰,尺度越来越大。
到后来,女人竟然直接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任由男人抽打。
火红的鞭子经由男人黑壮的手臂一甩,在空气中发出声尖利的唿哨,紧接着便落在女人半遮半掩的臀肉上,女人仰高了脖子发出暧昧的呻吟,像是察觉不到痛似的,将屁股翘得更高,迎向男人的方向。
安静放在膝上的细白手指交握在一起,白凝的脸颊微烫,双腿之间已经湿了。
一只手突然隔着裙子蹭了蹭她的大腿。
她回过头,看见相辰明若无其事地紧贴着她的腿,将手伸到裤子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放在指间转了几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凝挥去心底的异样,只当他是不小心,继续看节目。
可是,没一会儿,那只手又摸了过来。
他是故意的。
四根长指和腿部的表面平行,紧紧挨着她不动,只有大拇指轻轻按着她,慢慢滑动。
身体湿得越发厉害,腿也有些软。
白凝往孙庚茹的方向挪了挪,企图逃离他的抚摸。
可相辰明胆子极大,见她不敢声张,借着昏暗的环境,又一次贴上她的腿。
他不满足于隔着衣料抚玩,便将手指探向她裙子开叉的部位,打算往里钻。
白凝察觉他的意图,连忙捂住缝隙,偏过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又羞又媚,相辰明只觉骨头都要酥倒。
他惦记白凝许久,可一直忌惮相乐生,又看她太过端庄,不敢贸然出手。
这会儿心血来潮试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