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下巴搁在她乌黑的发顶,男人的声音里带了笑意:“我可没带换洗衣物,你要是

把鼻涕蹭在衣服上,明天我可就没得穿了。”

即将流下的泪水被他的调侃压了回去,白凝嗔怒地推了推他的胸口:“脏了我给你

洗还不行吗?”

“我不是心疼衣服,只是不舍得你哭。”相乐生捧住她的脸,低头轻吻,从眉心吻到

眼角,再到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柔软的樱唇,双臂紧了紧,“小凝,别难过,

你还有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许久,闷闷的声音自他胸口处传来:“对不起,不但让你看了一场笑话,还连累了

你……”

傅岚那副模样,丢尽了她的脸面。

偏偏她还没办法指责对方什么。

“你我之间,永远都不必说这个。”相乐生转移话题,将手探向她的小腹,“你例假

结束没有?还难受吗?”

白凝摇了摇头:“结束了,我没事。”因为避孕药的缘故,她的例假一向不大准,这

次已经过了一个月,还没有要来的迹象。

她这才想起一件事:“乐生,你还没吃饭,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

相乐生跟着她来到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预留的饭菜,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白凝又端出一盘糕点:“乐生,你

先用这个垫垫肚子。”

相乐生同她一样,不嗜甜食,不过尝了一块便停下手。

吃完饭,已是深夜。

两个人手牵手回到卧房,相乐生松开白凝,走到床边脱衣服,做工考究的衬衣落

下,露出线条漂亮肌理停匀的后背。

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他拿了干净的睡衣,走到白凝身边,语气里带了一点儿不太明

显的挑逗:“要不要一起洗澡?”

白凝的脸微微红了,扭过头去:“我下午才洗过,你去洗吧,我铺一下床。”

铺床的间隙,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的痕迹已经全部消退,这才松了一

口气。

身体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欢爱,陡然空上这几日,在逐渐膨胀的欲望驱动之下,她竟

有些迫切。

更不用提,连累相乐生一起挨训,她也有心借此补偿一二。

松软的被褥之间,男人赤裸着身躯,半跪于她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探到花心,轻

揉慢捻,耐心做着前戏。

白凝攀着他的脖颈,喘息声逐渐急促,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花液随着他的动作

流淌出来。

他的眼睛里闪着流光,薄唇上燃着烈火,一寸一寸将她蚕食鲸吞。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乳尖。

柔软的唇舌含住同样柔软的蓓蕾,珍而重之地细细品尝。

一念突起,相乐生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坐在怀里,打开双腿。

两个人从来没试过这种体位,白凝不安地拱了拱腰身,不太适应他这样出格的行

为,含糊地嘤咛了一声。

相乐生短暂地松开滑腻的乳肉,安抚的声音低沉喑哑:“小凝,就这一回,好不好?”

太久没做,他有点克制不住体内狂躁的渴念。

这样的胶着姿态,更方便他完完全全占有她,和她无限亲密。

白凝迟疑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一手握住团雪乳揉捏,另一手插进紧窄的甬道里肆虐,听着身前娇软的女体发

出压抑又难耐的呻吟,性器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