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形单影只,遇上心情不好也没个人说话。其实……”她抬起那双妩媚的眸子,墨黑的羽睫上湿漉漉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从见到她那天开始,本想的就是和她和睦相处,成为朋友。”

“可我太天真了,忘了我和她之间还有你这个羁绊,让你两边为难。”

说着,她轻轻环住贺屿忱的窄腰,有意将自己的姿态降到最低:“但屿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