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钟。
转过拐角,刚才争执的两方已相继离场,只剩楼梯间满地狼藉。
值日的女生提着脏水桶,往走廊另一端的洗手间去了。远远能瞧见背影,个子小小的,白色校服T恤,短发。
少年的白球鞋高冷地绕过横七竖八的洒扫工具,又听身后两人窸窣议论。
“咱们学校有这号人吗?这哥们儿长这样,我不可能没印象。”
“我也没见过,估计是转学生…唉,你怎么瞎拽人家胳膊,早知道不听了,为了听个八卦弄得我俩跟变.态似的!”
……
放晚自习,余葵一溜烟跑校门口,向阳已经等好一会儿了。
他踢掉自行车脚踏,单手拎过她的包,跟自己校服一块儿挂在龙头上,“你睡觉可真沉,我今早敲了多少遍门,你是不是一遍也没听到。”
“没听见。”
余葵老实跳上自行车后座,“你妈说你六点十分就出门了,你们一班都起这么早的吗?不然咱们以后还是分开上学吧,反正我都踩点进教室。”
向阳没办法:“今早学生会执勤,以后我六点半叫你,六点五十到教室,这样你总能起得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