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听宁刚才已经喝过齐知白买回来的粥,但没滋没味的,她还想吃点有味道的食物。
就近选择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餐厅。
吃过饭,外面竟然下雨了。
而且很巧的是,两人竟然遇到了盛涣。
严格来说是齐知白一个人,车子停的远,他来便利店买伞,出门就看到了盛涣。
盛涣这几天正是脾气暴躁的时候,昨晚刚放过齐知白,今天就撞上他了。
那就是算他运气不好。
齐知白没想跟盛涣纠缠,但他死缠着他不放。
两人从屋檐下移到了雨里。
短短两天,齐知白不断的经历湿透衣服的事情。
甩不开盛涣,齐知白很烦躁,他可没忘记陈听宁还在餐厅门口等他,而且她还在发着低烧。
餐厅距离便利店不远,拐个弯就到了。
但盛涣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非要跟他打架。
齐知白刚买的雨伞都被风吹跑了。
雨下的很大,其他人都在躲雨,只有他们两个像个傻叉一样在雨里打架。
这还是齐知白第一次那么的丢人。
“吱――”
一道急促的刹车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黑色的轿车上直接下来一排的保镖。
他们很轻易的就把两人分开并且押着双他们手反剪在身后。
“滚,放开我。”盛涣剧烈争执。
齐知白安静的被保镖擒住没有动,一把伞撑在他头顶帮他挡雨,但他现在的模样依旧很狼狈。
中间的那辆黑色轿车下来一个人,一个气场强大的成熟男人。
盛择。
陈听宁久等齐知白也没见他回来,她掏了几倍的钱从别人手里买来一个碎花雨伞。
她撑着雨伞拐过弯就看到街上那引人注目的画面。
成群结队的保镖站在那里,三个男人呈现三角形的占位站着。
盛择西装革履,面容整洁。
但齐知白和盛涣却是一个比一个狼狈。
两人不仅脸上有伤,衣服也烂了,就像是在扎人的草地里滚了一圈一样。
两人被保镖押着站在盛择面前,仿佛他们是犯人一样。
盛涣被押着也就算了,齐知白她还有用。
“松开他。”陈听宁撑着伞来到跟前,还没等她伸手,押着齐知白手臂的保镖就立马把手松开了。
齐知白微微低头回避陈听宁的目光,他现在狼狈的样子不想让她看见。
“你们兄弟俩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啊。”陈听宁挡在齐知白身前说。
“你误会了,听听,盛涣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我刚听说就带人过来逮他了。”盛择温声解释道。
“他做的事情确实是很过分了,希望你这次把他带走,就别让他再来南市了。 ”陈听宁说。
她刚说完,旁边的盛涣就发出一声怒吼:“陈听宁!”
“你放心,他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对你身边的男人有恶意。”盛择声音平稳优雅。
“那也不行,他有什么资格对我身边的人有恶意?”
“我会好好教他。”
两人这样一来一回,谁也没有搭理在旁边被四个保镖押着才没有挣脱的盛涣。
“那你们走吧,别再来了。”陈听宁说完没再管这两兄弟,她扭过头关心的看向狼狈不堪的齐知白。
“怎么我们刚从医院出来,现在又要回到――”
齐知白现在确实很狼狈,衣服也破了。
但只是上衣的下摆被撕掉一截,下面的运动裤的抽带没有了,裤腰往下掉了一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