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主卧很好认。
盛涣抱着陈听宁在别墅里转了一圈,他就找准主卧把人抱了进去。
主卧的床很大,陈听宁就喜欢很宽敞的床铺,那样睡得更舒服。
床铺很软,陈听宁坐到床上还弹了两下。
盛涣霸道的用手禁锢着她的腰:“你这个床,齐知白睡过吗?”
大床上的床单是清新的绿色,被罩也是同色系的,但是一想到齐知白在这上面睡过,盛涣心中就不爽。
陈听宁的腰都被他掐疼了,她毫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打掉:“他睡过又能怎么样?你不想坐床上就蹲地上。”
盛涣手掌被打掉,他弯着腰站在陈听宁面前:“我不喜欢那个野男人睡过的床,我们换个地方。”
盛涣弯下腰就要抱人离开,陈听宁又打掉他的手:“你搞清楚,现在你才算那个野男人。”
陈听宁处处替齐知白说话。
盛涣捂着手气恼的说:“你还护着他,当着我的面你竟然还护着他,那个贱男人有什么好的!”
“他最起码不会像你一样这样气急败坏的喊叫。”陈听宁说。
盛涣气的站直身子,他深呼了几口气。
“……行,我不生气,我跟你慢慢说。”
“但我不想听。”陈听宁身子懒洋洋的坐在床上:“我约你出来是为了玩,不是听你在这里说一些废话。”
“行,那你想怎么玩?”盛涣被陈听宁压的死死的,他磨着牙说。
“我昨天好像看见你身上有一个心形胎记,很漂亮的一个胎记,我想摸一下。”陈听宁直接说。
“胎记?”盛涣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他下意识抬手摸上胸口,那里有个心形胎记。
“那个胎记小巧精致,很漂亮,让我好奇一下?”陈听宁站起身,她抓着盛涣的衣领说。
盛涣没什么好犹豫的,他扬手就把短袖脱了下来。
心形胎记就在盛涣的胸膛左侧,粉色的,小小的,肉眼看上去跟之前那两个男人身上的胎记没有什么区别。
陈听宁上手摸了一下,没有凸起,手感也一模一样。
“你这个胎记是突然长出来的吗?”陈听宁用手指摸着胎记问。
盛涣低着头视线跟随着陈听宁的手指,他语气随意的说:“不知道啊,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
“这么明显的一个胎记?你洗澡看不到?”陈听宁掀眼看他。
“我洗澡又不照镜子,谁知道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在的啊。”盛涣语气越发随意。
“嗯,那我看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陈听宁没有再问,她神色懒懒的重新坐到床上。
“还穿它干什么?我把裤子也一起脱了吧。”盛涣已经积极的把手放到裤腰上,就等着陈听宁一声令下。
“不用脱,你走吧。”陈听宁兴致缺缺。
“让我走?”盛涣不可置信的问。
陈听宁眼神淡淡的瞥他一眼。
盛涣在原地僵持了好久才转身走了。
回到他在南市的落脚处,他一进门就大声嚷嚷。
“盛择,你到底靠不靠谱?你出了什么馊主意啊?”
客厅华丽的吊灯下,一个穿着深色休闲服的男人正在办公,他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因为办公,他的耳朵上还挂着一个眼镜。
听到盛涣的嚷嚷声,他把眼镜摘下来揉揉眉心。
“你过来坐下好好说话。”
盛涣一屁股坐到单人沙发上,他翘着腿说:“我就说你不靠谱,她把我赶出来了。”
“详细说一下。”
这两天,盛涣都是把他跟陈听宁一言一行都复述下来,盛择听了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