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拉黑了号码。 “白露吗?”田琳沉声问。 “嗯。” 江虞把手机塞进包里,“她说不上诉了,想见我。可能一氧化碳吸得太多,把脑子吸坏了吧。”她一面说一面看了看手表,四点多。 田琳笑得前仰后合。 “下班了,回去给然然做饭。”江虞拎包站起来。 田琳也抱着平板起身,“捎我一程呗?今天没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