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改了名字,揣着偷偷存下来的五百元钱,以出去打工为由逃离了让她窒息的家。 那会儿是零五年,国内还没有高铁,飞机则是有钱人的高端交通工具,对于一穷二白的江虞来说,从南方小县城到东部大城市只能坐绿皮火车。 硬座票比卧铺票便宜大半,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晃晃悠悠二十小时,忍一忍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