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逗她。 细长的手指轻盈如羽毛,过而不入,带来一阵痒意。 卧室像沉入了幽暗寂静的深海,一点光都没有,程苏然耷拉下眼皮,昏昏沉沉,在颤抖与悸动中咬紧了牙关,越发难以忍受。 “昨天为什么不说晚安?”江虞在她耳边低语。 “今天也没说早安。” 程苏然极力克制着声音,艰难吐字:“我……怕你在气头上,想冷静一下。” “不是在赌气?” “……没有。” 江虞指尖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