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不急于一时”?

叶澜山顿觉媚眼抛给瞎子看,恼得直想敲他脑壳,很想说真没必要把这具身体当宝贝似的碰都不敢碰一下。三年都熬下来了,这么玩几次哪里就玩得坏呢?可又到底感到窝心得很,无奈地捉住他衣袖,挽留道,

“就算不取出来,师尊也能满足你。阿月,要不要试上一试?”

第13章 13 紧张

向明月虽没亲身经过性事,但理论经验并不少。

魔修们以解放天性为荣,有的是作风狂野者当众展露自己的本钱,搂着妓子或小倌,甚至二者同抱,在大庭广众白日宣淫。他那些损友如陆存,也爱给他带些三俗话本,更常试图拉他一同逛窑子。

他又岂会不知不将那些淫具取出,也有的是法子行欢爱之事呢?

他只是紧张。

是的,是紧张。

因为深埋多年、不可告人的心思,如此轻而易举地便得到师尊的允许,竟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了。那股患得患失的感觉令他本能地逃避着,似乎有个声音在心里说,所有事情都太快了,太仓促了,再等一等,再看一看叶澜山究竟想做什么。

的确,倘使对着那具裸?的躯体,他很难克制住不彻底占有。然而此刻是否把淫具取下直接进行欢好,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差别。他原也是打算出发与魏肆回合前,就要把师尊身上这些淫具都取下的毕竟戴着它们会让叶澜山更易高潮。

他担忧自己不在身边,叶澜山反因此遇险。

叶澜山照理说也不该以为他不懂这些,无论在清霜楼里,还是被接出来后塞入淫具的过程,向明月都光是用手,就把他数次送上高潮……

兴许是向明月这连日的退拒,令他升起些没必要的自尊心;兴许是习惯了被淫玩的身体骤然间不得释放,真让他有了空落感;又兴许是他潜意识里将阿月视作是顺从听话的孩子,总把自己放在教导者的位置。

衣衫半解,叶澜山握着弟子的阳物根部,自下而上地爱抚。

他这三年里服侍过许多嫖客,但这次不同,这次是由他主动做出邀请,想让阿月舒服……想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吸引力。他的唇从囊袋与肉柱相接处蹭过,先是相贴,随后便将舌头吐出来,细细舔弄硬挺的柱身。当舌苔终于触碰到龟头处,年轻魔修的阳根早已硬得厉害,叶澜山抬头望进那双情动的眼里,微笑着将手撑在他大腿上,再次俯身张嘴将之含入。

阿月真是长大了,叶澜山禁不住心中感慨,性器的尺寸含得他有些吃力,嘴都已经撑开了,若再多吃进去些,就真塞不下了。只好用舌头包裹上去,寻摸着可能的敏感处缓缓打转,再松开,朝顶端轻轻吐气。

“师尊,”披着件墨黑中衣,向明月呼吸粗重,被他按着的大腿明显地战栗,指节抓着被褥,一床锦被上满是指痕,紧张倒比压抑更多些,似乎尚有些不好意思,迟疑着道,“就要、要射出来了,您稍微起来些。”

“不用。”叶澜山实在弄不懂他紧张什么,也不理那“好意”,想着还不如将他两穴里塞着的淫具取下,那些物事才堵得他难受,更卖力地吸吮起来。

咽下精液并没关系,清霜楼里恩客们常常摁着他的头,性器长驱直入地贯进口中,直挺挺顶在他喉管上,纵然反胃也无法逃离。

相较之下,阿月这几天太温柔了,温柔得快让他不适应了。尽管他一直尽力让自己不在那环境里麻木,可或许终归是有影响的。年轻的魔修甚至在射精前试图把他推开,虽然还是晚了片刻。

大捧白浊斑斑溅在他脸上,几滴淌到嘴角。叶澜山习惯性地伸舌舔干净,本以为今晚差不多结束,可以久违地拉着徒弟同床共枕叙些夜话,却震惊地看着那刚射过精的阴茎又再度勃起。

这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