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渠道里没有,而他在魔修内部的调查同样碰壁。
那些偷袭者就像凭空而来似的。实际上,若不是叶澜山失踪后,有被吓破了胆的门人弟子回山,胡言乱语称掌门遭围攻落下山崖,仙盟甚至连这一条消息也得不到,仅能当作叶澜山无故失踪处理。魔修们自然为仙盟的窘状弹冠相庆,但私下也议论纷纷,道是不知哪来这等奇人,能让仙盟毫无所察,至今也不露行迹。
叶澜山默然半晌,向明月看不见他脸色,只好给他继续抹药,隔了好一会儿才听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那会儿被灌了药,前后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
“师尊……”
“不要问了,好不好?”
那近乎哀求的口吻令向明月禁不住心软了,便不再多问。何况他正抚着这人背上一道可怖的伤疤,像是被烫红的鞭子抽打过去,当初怕不是皮肉翻卷。
春风暖煦,叶澜山涂了药后又觉困倦。
他现在又没什么事须办,见向明月转身出房门去,便和衣窝在榻上眯着眼歇息,不知不觉再次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夜间,身上盖了锦被。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有再做梦,他感觉许久不曾有过如此神清气爽,信步绕到院里闲逛。
离了清霜楼,他才又开始注意着花草树木,月光下看枝头桃李正开得浓艳,心生欢喜。虽不晓得向明月究竟想拿他怎么办,但想着之前涂药时的久违温馨,芥蒂终究慢慢消了,在清霜楼里那几句重话与掴打似乎也能随着长达三年的噩梦飘散无踪。
要不还是找个时候,跟阿月好好聊一聊?师徒之间是有很多年没谈心了。
然而向明月再来找他的时候,却带着一布包的淫具:
。寓言。
“师尊,您得把这些都穿戴上。”
……玉势,肛塞,还有往马眼里放的各色物件,叶澜山以前在清霜楼的时候,也不曾把这些统统一次用上过。
第7章 07 穿戴
一想到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都要塞进自己体内,叶澜山便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往后缩了缩,心道自己往常也不曾苛待过阿月,教养都堪称周到尽责。这孩子怎就非得变着法子来折腾自己呢?除了让他小小年纪就被逐出山门,不得不和其他魔修一样过流离失所、朝不保夕的日子,经年累月地做些探听隐秘、纠众夺宝、杀人灭口的勾当……
呃。
前天璇掌门忐忑不安地喝了口茶,眼神飘忽,试图跟徒弟讨价还价,“这也……太多了,你、你救我出来,我自然没什么不能做的,但……一次能不能少些?”
他舔舔嘴唇,咽了口唾沫,犹豫着还是解了长袍系带,露出窄瘦白皙的腰肢,摆出副揽客时的挑逗姿势,柔声道,“其他地方、其他地方都可以服侍你的。”
“不需要。”
向明月的拒绝之断然,与他瞥过来那双既怒且怨的眼神,令叶澜山登时有了明悟。
这徒弟天资聪颖,教什么都学得很快当初便是因为这原因,又加上阿月幼时对他极亲近,叶澜山才动了让他入魔修一途的心思。
毕竟玉衡太上长老那耸人听闻的预言期限将至,天权玉衡两门诸多卜者联合施法,测出的同样不是好的结果,仙盟高层惶惶,无谁不想知道魔修处的动向。
叶澜山摇摇头,挥散不必要的联想,于预言之事他已有些眉目,但往日种种眼下并不迫切,最多当作一份可供算计利用的筹码。
向明月学东西快,兼修仙魔两道的法诀。虽不清楚如今功力到了何种程度,但在年轻一代中算得上佼佼者,有朝一日得证大道也未可知。而他在清霜楼里待了整整三年,成日里遭多少贩夫走卒淫辱蹂躏。就像向明月之前所言,“师尊您现在这个样子,还能给徒儿什么利处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