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他:

“师尊,我说了,掰开给我看看。”

脚踝处痛得钻心,叶澜山强忍着疼抬臀,撩开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纤长的十指掰开臀缝,感受着里头的精液慢慢淌下来。

见到徒弟时的欣喜全冷却下来,他确定了这不是梦。梦不会给他希望后又让其碎在面前,不会让他以为自己可以重新拾起尊严,却又终究什么都不再剩下。

“阿月……”但他还是忍不住唤那个名字,唤得有些委屈,又落下一滴泪来,像是指望还能得到一点悯怜。

可是得到的回应是一记责打。

“若是别的客人,看你含着前几位恩客的精液就来伺候,会怎么罚你?”

一巴掌掴在他的臀肉上,打得叶澜山一个踉跄。本就抽筋了的腿更加支撑不住,一跤摔跌出去,额头狠狠撞在墙上。没有出血,但他俯趴在地上很长时间起不来,冰冷的温度直透上来,冷得他整个人筛糠似的发抖。

三年前他被废了功体喂了春药卖进清霜楼,清醒时两穴都被人肏得透了,身上到处是性事留下的印记。阴茎射的次数太多,被上了锁精环,接客时才给他解开。双乳与花蒂都磨破了皮,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许久不能复原,碰一碰都痛,却又敏感得不住出水。而那不知名的春药极烈,哪怕缓过劲来,他还有一阵子根本离不开鸡巴,越是克制便越是一次次发作得燥痒难耐,最终不得不跪着求客人来肏他。

兴许是多年修行之故,即便被废了功体,他身体也比普通人强韧些,没有在那段过程里被肏得松垮,穴口还比较紧致,能有客人愿意出价光顾。但这对叶澜山而言也不知是好处还是坏处,那时他自尊被人践踏到脚底,什么淫浪的话都说出过口。哪怕再跟人说自己是天璇掌门,也会被当成是疯了的胡言乱语。

后来他逃跑过,也被抓回来责罚过。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却没有这一巴掌痛得锥心这一巴掌彻彻底底地打醒了他,哪怕被熟识之人认出,他也已经回不去了。连阿月都……阿月都……都怎么样呢?叶澜山想不下去,只觉得那个人陌生得可怕。他的阿月乖巧又听话,会帮师尊做所有不方便做的事情,会特地寻来他喜欢的珍奇药草或玉石摆件,会眨巴着眼,一声声亲昵地唤他师尊。

这不是梦,这就像他如今的人生一样,已经成了比噩梦更恐怖的泥沼。

意识在那泥沼中一点点浸没下去,然而连最后那一线希望都失去的时候,叶澜山已经忘记了挣扎,只是麻木地回答着对方的问题。

“有些客人看了会更兴奋,插进来后问我,比起上一个谁的更大,谁肏得我更舒服。当然只能说是比之前的要厉害的,不然会挨打。有些客人会骂我,说要换人,我就只能更努力伺候他们……”

“怀过孕吗?骚穴里天天吃那么多精液进去。”

“怀过。又被肏流产了,”叶澜山木然道,解释得颠三倒四,“双性受孕不易,我也没钱买避子药。流过之后,倒是没有再怀上了。”

体重很轻,比三年前瘦多了,腰身细得像能用手掌掐断。向明月把他抱回床上,见他茫然没有动作,心中叹气,走到外面去招呼人抬浴桶上来,塞了锭银子过去,叫人打些温水,想了想不光要了毛巾还要毛刷。妓馆里客人癖好各异,索要道具更猎奇的都所在多有,龟公也不以为怪,拿了银钱便去做事。

回房时叶澜山还坐在床上,向明月唤了声“师尊”,见他没有反应,又有些恼火,刻意凑过去说,“师尊既然要徒儿带你离开,不将徒儿伺候舒服了,怎么行呢?”

“你、你要我怎么伺候……”

第4章 04 清洗

水花四溅,叶澜山被剥光了丢到浴桶里。

清霜楼附赠了一包芬芳花瓣,向明月将它们全倒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