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常态,他总是习惯于瞒下些什么作筹码,即使筹码短时间内派不上用场。甚至是不必经过思考的,出于本能的习惯。

在徒弟面前自渎明明早习惯了,每回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脸颊微红,食指捣开蜜穴,实际上早被欲火催熟,阴户里头湿得不需再做任何准备,连未经揉弄的花蒂也红殷殷地翘着。另一手则去摩挲弟子的性器,隐隐有些得意地看着那根阳具迅速地对自己升起欲望,火热地硬起来。

随后胳膊挂缠在向明月肩颈处,主动地晃着腰,极熟练地把阳具吃进去,“阿月,好阿月,”吞吐时发出甜腻的媚声,“师尊要你……”

第45章 45 意外

开阳夏季干热,罕见地下了回暴雨。地牢外风急雨骤,打在楼宇屋檐上哐啷作响,声音嘈嘈切切地传进来,应和着喘息与呻吟声。

风雨渐歇,叶澜山的手指往下挪,环抱着向明月的腰,倦懒地眯着一双狐狸眼,将身体重量全倚靠上去。他迷迷糊糊地唤,“阿月……”

虽然是因连理笔的缘故,才不得不这样频繁地来寻向明月交媾,但叶澜山难得盘桓着个念头:假如是旁人,自己恐怕不会在做这种事时,得到那般由身而心的欢愉。他在清霜楼里待过,对不肯服软的婊子,妓馆里不惜用烈性的春药。可哪怕身体在欲望催使下攀至高峰,清醒后亦是痛苦不堪。而不是这样……清醒着,挣扎的,却又是欢喜的。

他在这餍足后的平静里思索着,对阿月究竟是何种样的感情呢?若说有爱,是从什么时候?还是本身爱护久了,不排斥他,才会沉浸在这些情欲里呢?

忽地双足一麻,同时腰上也被熟悉的滑腻触感缠住,上臂被更坚硬的质感拉扯着。异藤趁他不备裹缠住他的躯体,还力道奇大地将他向上拖拽起来。

缠在脚踝处的触须状“藤条”分开他的两腿,试图令他呈大字型展开四肢。叶澜山刚经过潮吹,方才连脚趾都抽搐着蜷起,浑身酥软使不上劲。但情急之下,他思维反而无比清醒,默念法诀,暴雨后周遭正蔓延的水汽凝成锋刃,往藤蔓上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