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增添何种功效。

正如先前偷听到的齐浩清所言,“大道唯争”,此界修行不易,证得大道者千年不过一二。如他这样的年轻修士,总是想要攫取机会,以求仙缘。

第26章 26 襄助

叶澜山向来睡得很浅,又易被惊动。向明月起身时他就醒了,但觉察到是阿月在身边,便并不睁眼,还刻意将呼吸放得平缓。

倒不是不想理睬,阿月的气息让他安心。然而身上疲累得紧,小腹处还有些酸涩的抽痛,他想再多睡会儿。手指勾画在面颊上痒痒的,随后是吻,吻得他心生欢喜,脑海中却仍不由响起向明月那句话,“你现在是我的东西。”

马车里的欢爱不止一回,沿途向明月想要他了,便又停车到路旁去,将他按在厢壁上一次次挺腰而入。他的亵衣大多数时间都松松垮垮地敞开,遮了不比不遮好,年轻的魔修贪恋地抚弄每一寸白皙胴体,一边摸着,一边又亲又舔。叶澜山感受得到那种近乎痴迷的爱,但充满侵略性的占有又更像是对所有物,令他难以避免地惶恐不安。

若说爱恋不长久,那么欲望更是水月镜花一瞬即逝。

万一哪日阿月厌倦了他……将尊长压在身下兴许能带来征服的快感,但那快感终究短暂。待新鲜劲过去了,他又该怎么笼络住这名弟子?

另有一桩事也教他不安。叶澜山纵是渴欲,也架不住年轻人精力旺盛,总担心着被车外行人听见,反而愈发的敏感,屡屡泄得失神。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怜巴巴地求起饶来。但仅用嘴服侍,也很容易就潮吹了,还像是……

还像是对徒弟的精液上了瘾,每回都忍不住捧着肉柱来回舔舐干净,不肯放过一滴,甚至光是在吞咽精液的过程里,都会无法控制地攀上高潮。

连理笔的“盛名”在修真界流传开来是这三年间的事,叶澜山那时已被关在清霜楼里,对此全无所知。即便觉得小腹上的图案怪异,却没办法产生准确的联想。

叶澜山睡意已消,不打算再睡,挥散杂念坐在床榻上,沉下心来汲取天地灵气。别院里各处设有聚灵阵,整体灵气充沛。经脉气海已然恢复,丰富的修炼经验使他不必像初入门的修士般重新练起,灵力在指间温驯地凝成水流。

尽管因为功体不足,细弱的水流很快失了形状,松了劲落下去,仅在氍毹上留下些微薄薄的水痕。叶澜山俯身擦去,他在床边摸到根丝带,将长发在脑后束拢,随意绑起。亵衣理得平整,在房中各处都没找到能穿的外袍,只好叹了口气,推开房门去寻向明月。

霜屏湖上柳絮飘飞,春日的暖阳照得湖面上波光粼粼。

由于韩阑与葵之事。这座小城里如今挤进了不少修士,有些凑热闹的并不敢直接动手,盼着大好机缘从天而降。因此不忙着衔尾追杀,反而舒舒服服享受起霜屏三绝,湖上的画舫数目便比寻常这时节多上几成,颇令船家小赚了一笔。

不少画舫上都是修士,设置防人窥视、探听的结界便不甚引人瞩目。梳宝蓝色双丫髻的女童肩膀上趴着一只狐狸,她递了根糖葫芦给“魏肆”,自己还舔着一根,笑吟吟道,“引人把汐霜剑顺出来,还替你绊住北辰麒,怎么谢我?”

“魏肆”躯壳上血肉蠕动,缩小至男童模样,小手接过辰女递来的糖葫芦。他们相貌都极精致,又都是笑面孔,瞧着像一对年画上的金童玉女,只是细看有些阴恻恻的发寒。

盖因那笑容不甚真诚,两人也没有互相伪装真诚的意思,单是笑着。

“你想要什么谢礼呢?”

路上担心被北辰麒发现,引起仙族的警觉,他便一直以魏肆的面目活动。男孩盯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掌,血肉似乎还有些不协调。他眉头微皱,感慨道:

“确实是很不容易。欲女也是借你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