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以为自己早没有心,早不在乎心意真假,只要弟子为己所用便够了。三年的磋磨将他尊严打碎,之前认为向明月的作为不过是折辱时,哪怕失落难过,可分明也能忍耐,分明也能委曲求全。但为何……既习惯了逢场作戏,为何如此轻易信那温言软语,为何如此的心痛?

“你、你将我当什么!”

叶澜山顾不得后果,鼓足气力将向明月推开,失去平衡后整个人从石桌上摔下来。

庭院里的草木不够繁茂,仅有些扎刺感的叶芽儿,膝盖跌在地面上蹭破了皮。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被死死箍住后腰,像条在泥泞里扑腾的鱼,无法自这场窒息的噩梦中脱离。

向明月掌下一片湿滑,叶澜山满身的冷汗,扭着腰肢非要往前爬,偏偏方才被手指探入的女穴还翕张着,黏稠的淫水止不住自臀缝淌在腿根,画面相当诱人。

“师尊怎么不用那匕首呢?”

他拽着腰把人拖回来,手指沿着腰眼滑到尾椎骨,在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对着早已做好准备的幽谷,挺身将阳根一没而入。叶澜山呻吟一声,无法着力的指头抓着泥地,将地上草皮全碾碎了,沾了满指的污泥,闻言喘着气看向那把短匕,下意识地摇头,“不。”

是齐浩清短时间内赶不过来,还是不愿让齐浩清看见他此刻丑态,还是……向明月不知道,但他任凭一股子恶念使欲望在这人体内横冲直撞。

“师尊,师尊……”他将人抱紧了,一声一声反反复复地唤着。

不管叶澜山如何想逃离,这些动作都像是情人间的游戏。由着他往前爬,让阴茎退出来些,好再一次地长驱直入,按着后腰狠狠地肏进去,攻占掠夺那具躯体的每一寸。强硬抽插其实并不能给承受方充分的快感,但对主动方而言,掌控与征服便足够成为快感的源头。

赤裸的躯体相贴靠在一处,肉壁紧紧夹裹着阳根。向明月尚是首次交媾,有种奇妙的舒爽感战栗似的荡过周身,激起本能的野性,挟着年轻人独占欲带来的偏执愤恨,一下接一下地紧密相贴,撞击得肉花啪啪作响。

他近乎是粗暴地揉捏叶澜山的乳肉,将那胸前平坦处把玩得变了形,两颗红豆可怜地挺立着,肿起而胀大了一圈,又觉还不过瘾从背后抱过来时只能凭手指触感,瞧不真切乳首的状况,亦无法吮吸,便将手掌往下移动,指腹来回搓弄着空虚的肉菇。

“阿月,不要让我……”

话未说完,叶澜山的声音低下去,换作甜腻的呻吟。他身体实在太敏感,哪怕向明月技巧青涩,也没刻意令他欢愉,这具习惯了被肏弄的身体已然情动,渐渐无力反抗。腿跪不住,腰往下软去,被向明月半抱半托着撑起来,勒着脖颈继续从后面顶进去。

他不停地喘息,被勒到脖子时甚至有些喘不过气,迷迷糊糊地想起前几日在集市附近,明明也是在冷硬的地上做屈辱的事,甚至还可能有行人经过,回想着却觉得很温馨。可是现在不一样……哪里不同呢?也许他想要一个吻,但从后面被进入甚至看不到阿月的脸,更吻不到。

“呜……”叶澜山在一次次的抽插与抚弄中痉挛着攀上顶峰,膝关在草地上抽搐,“不行了呜……嗯啊……”

点点白浊泄在草丛里,他高潮时蜜穴绞紧,也夹得向明月的阳精全射在他体内。叶澜山恍惚地被抱起来重又扔到石桌上,冰凉的青石触感令他清醒了些,看着向明月转身在衣物间翻找,取出一支盛着绯红细沙的软管笔来,在他小腹上绘制图案。

“师尊,莫要乱动。”

叶澜山不知道向明月在做什么,愣愣地看着徒弟的脸,有些走神。心想阿月确实长大了,真不能再把他当孩子看。又觉得先前那些想法可笑得很,什么把亲情的孺慕错当成爱意……